“爹,你帮我查探主……”
“不可能!”殷圣墟留下这一句,气愤的转身离开了。
风采端着两杯热茶进屋,就见离开的殷圣墟,忍不住提醒道:“小姐,你干嘛要惹首领生气,你明知道首领对主上忠心耿耿,你还主动告诉他,你想要研究出脱离主上掌控的解药,就不怕首领泄密。”
殷玥摇摇头,轻笑道:“你还是不了解我爹,他不会说的。”
风采是她捡来的小乞丐,并不是出自死尸营,自小也是在这殷府长大,对养父之事了解不多。
“是,是奴婢多嘴了。”风采把热茶放在殷玥面前,问道:“小姐,你都关在屋里两天了,不出去走走?”
“去,去奴隶市场买几个人回来,试试我这两天的成果有没有效果。”殷玥眯起眼眸,有一抹厉色闪过。
为了阿乾,一些牺牲是有必要的。
“好,奴婢这就为小姐挑一身好看的衣裳。”风采笑嘻嘻的跑去箱茏里挑衣服。
一身浅紫色衣衫的殷玥带着风采出了府门,风风火火的跑了几家奴隶商行,都没有寻到令她满意的试药之人。
不信邪的她在外面的街上开始游荡起来,打算看看有无自卖身价之人。
等她路过菜市场的路上,果真听到两个卖完菜的女子在讨论今日的集市来了一个卖身葬父的粗壮男子。
殷玥顶着一脸的喜意上前询问:“你们好,打扰一下。我想问一下你们刚才说的集市有卖身葬父的汉子,是怎么回事?我刚刚就在集市,怎么没有瞧见?”
两个年轻的妇女正好端端说着话呢,突然被打断。
稍微年长点的妇女很不悦的转头看向殷玥,当看清殷玥的长相梳妆时,脸上顿时露出鄙夷之色。
“我说这位姑娘,年轻轻就想男人了啊?还得非要卖个粗大汉回家,也不怕影响自个的清誉,丢了爹娘的脸面!”
殷玥没想到这年轻妇人说出的话,如此粗鄙,一时愣住了。
身后追上来的风采却是气得不轻,张嘴便要回击。
“算了,我们还是先去找人要紧。”殷玥不想当误时间,错过了这个有可能适合做葯人的男子。
拉着风采,转身就走了。
宣城的殷玥在为温浅身上的毒而努力,温浅却是特别顺利的见到了赌坊的东家。
旺角赌坊的东家是一名中年男子,名叫胡长刀,长得五大三粗,左边脸狭有一道疤痕,看起来面目可憎。
见账房先生陈皮带着温浅来了书房重地,脸色铁青:“这人是谁?你带他来见我做什!”
“东家息怒,这是我以前的同窗温乾,他现在是一名秀才。他说有办法让我们的赌坊起死回生,并且还能让赌坊的生意比以前好上十倍不止,因此我才带他来见你的。”陈皮面露惊恐地跪在地上。
温浅看着胆小如鼠的陈皮就这把锅都甩给了自己,还自作聪明的挖了个小坑。
她颇为无语的摇摇头,抬眼看着上方的胡长刀,拱手行礼:“在下温乾,见过东家。”
胡长刀坐在椅子上,冷眼看向行礼的温乾,沉声道:“你小子真有办法让我的赌坊起死回生?”
“自然。”温浅一步步走近胡长刀,侃侃而谈:“我的方法很简单,就是创造一种新的扑克牌,每张扑克牌刻上一个数字,制作四张不同的颜色……”
胡长刀被温浅的话吸引,聚精会神的听了起来。
很快温浅就把扑克牌的制作方法说了出来,又把斗地主的斗牌规则告诉了胡长刀。
瞧着胡长刀听进了自己的话,温浅趁他心神不备之即,双眼泛起阵阵红光,一个精神落印成功的留在了他的脑海中。
见此情景,温浅说得更卖力了,又讲述了扑克牌的其它玩法,比如斗牛、连炸、双口……
整个房间顿时只剩下温浅的说话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