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文一斤。”闵希瑶也不想解释。一分价钱一分货,识货的自然会心动,不识货的,她说再多也没有用。
果然,大叔对着野猪肉翻看了一会儿,开始讲价:“二十文一斤太贵了?家猪肉才十五文钱一斤。”
闵希瑶见大叔讲价,心中有了数。眼前这个大叔身材肥胖,一看平时就好吃好喝的。穿着棉布衣,不像福户,更不像穷人。
他身上有一股油烟味,很可能是某个酒楼的大厨。
想到此,闵希瑶对大叔说道:“大叔,为了打这头野猪我爹断了一条腿,要花很多银子医治。”她那个爹那么对她,诅咒他两句也没什么。
大叔看着闵希瑶可怜,又觉得这半头也猪确实难得,心里一合计,说道:
“这样吧,小姑娘,我是悦来酒楼的大厨,你可以回村子里收野味。有好的野味收了送到悦来酒楼,就说胡大厨收的。但这野猪的价格嘛,确实有点高。要不,我们合个中间价,十八文一斤,我全要了。”
闵希瑶最后以十八文一斤的价格将半头野猪卖给了胡大厨,两人约定闵希瑶以后收到的野味卖给胡大厨。
闵希瑶拿着卖野猪所得的3两银子,330文铜钱来到了布庄。
买了两床棉被,十斤棉花,两双布鞋,一套粗布成衣,一套细棉布成衣,两套细棉布里衣,两条细棉布帕子和一些粗布,花了1两银子2百文铜钱。
闵希瑶将这些东西放在背篓里,又找了个没有人的巷子,将棉花和细棉布的成衣里衣放入了空间。
背篓里只留下了一套粗布成衣,一双鞋子,两床棉被。
秉承着不能委屈自己的原则,她又到粮食店买了十斤糙米,一百斤细米,一百斤白面,两斤荞麦粗面。还买了各种各样的种子,以后种在空间里。
买粮食和种子花了一两银子,以同样的方法,在无人的巷子里将细米和白面放入了空间,她继续购买。
农家人户种的粮食,交完农业税以后,只剩下少部分的粮食裹腹。为了节省粮食,每天吃两顿饭不说,还舍不得吃细米,都是以粗粮和黑面为主。
闵希瑶将十斤糙米和两斤荞麦粗面放在外面,村里人看见,也不好说什么。
作为一个现代人,缺什么都不能缺调味料。
她又到粮油店里买了十斤花生油,十斤熬制好了的猪油,十斤粗盐,两斤白糖,一斤红糖,两斤菜油一斤醋。还买了一些干辣椒和花椒,大蒜和生姜也买了一些。
她一通买买买,买完这些东西,闵希瑶的兜里只剩下200文铜钱了。
即便这里的物价便宜,她也还有很多家具没有买。屋里什么都没有,从头再来,要花的钱太多了。不过,这可难不倒她,去仙山内围多打一些猎物就可以了。
她从来不会苛待自己,生活嘛,要好好享受。
闵希瑶背着买来的东西,坐上牛车回到小院子。
吃了两个在集市上买的包子,喝了一碗空间里的灵泉水,进入空间开始修炼。
第二天清晨,闵希瑶从修炼中醒来,伸了伸懒腰,感觉浑身舒爽,拿上昨天新买的镰刀,背上背篓往仙山走去。
仙山上的空气很好,呼吸着新鲜空气,挖了几株常用的草药,闵希瑶往深山走去。
赔偿姚家几两银子以后,闵家每天只能吃咸菜喝稀粥。闵家大儿媳武氏一边收拾碗筷一边嘀咕:
“闵希瑶那个贱人走了,家里的活多了起来。不知道娘怎么想的,放那个贱人出去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