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约了人?”
“对。”闻笙顺着他的话往下说,“所以没时间跟你纠缠,请自重。”
听她这么说,傅砚临不由地冷笑,眼底的火光滚着冰冷的怒气,“你这么欠?嗯?”
闻笙怒不可遏,奶凶奶凶的,“再不滚我报警了!”
“倒也不必着急。”傅砚临说罢,捏住闻笙的下巴,直接吻了下去。
闻笙的呼吸和味觉,顿时被男人的气息给填满了,那种带着烟草味的清冽感,不到半秒钟就席卷了她的大脑,控制了她的中枢神经,引得头皮发麻。
她想推开傅砚临,可手脚都好软好软。像是溺水的人,垂死挣扎的时候,不自觉地张开嘴巴呼吸,却发现,如此一来愈加窒息。
他的大胆程度,超过她的认知。很快,闻笙就败下阵来。她忽然就明白了,为什么会有话说女人是水做的。
更叫她懊恼的是,自己竟然在不自觉中发出了柔软的声音。那是摇白旗投降。
傅砚临松开她的唇,额头顶着她的额头,喘着热气,声音又沉又欲,“这就是你说的不想跟我有第二次?”
闻笙只觉得自己脸烧得不行,咬着唇,眉毛攒到一起,没好气地说,“是个人都有正常反应!”
谁碰上个这么能撩的男人都扎架不住!更别说她这种小菜鸡。
“可你的反应是不是太汹涌了?”傅砚临得逞地笑,正准备吻上去时,门铃响了。
闻笙大惊失色,想推开傅砚临,但傅砚临哪里肯?直接堵住闻笙的嘴,闻笙稍一挣扎,他就拽住她的双手摁到门板上,撞出“嘭”的一声。
“阿笙,开门。”
江屿阔的声音透过门板袭来,“我知道你在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