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看来,江屿阔没什么大毛病。
闻笙有点后悔了。
江屿阔这种寡廉鲜耻的男人,不该给他留什么脸面。
就该给他上一课,好叫他清楚,这世上不是谁都有义务惯着他,给他当爹又当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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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德医院住院部。
徐让初带着傅砚临往江屿阔的病房去。
“你再黑点力气,直接打死他算了,脑震荡不上不下的没意思。”徐让初调侃说,“自己亲侄子,也就你下得去狠手。”
“我现在脾气好多了,否则他现在该躺在火葬场。”傅砚临冷哼。
徐让初顿住脚步,皱眉看他,“搞自己大侄儿的女朋友,你怎么想的?”
“前女友。”傅砚临面无表情地回答,特地把“前”字咬得很重,明显的警告意味。
“有什么区别?”徐让初不解地说,“你嫌自己名声不够臭的?你家老爷子要是知道你这么荒唐,我看你怎么收场!”
“我高兴,你管得着?”傅砚临不屑地扫了眼徐让初,“脑震荡起码得住院两三个月吧?”
徐让初快速在脑子里算了笔账:明德的VIP病房一晚八千,三个月得多少?
数字落在心尖,徐让初竖起大拇指,称赞道,“黑还是你黑!”
傅砚临面无表情,“送上门来的钱你不赚,你脑子也该去看看。”
“……”徐让初大无语。
傅砚临推门进了病房。
看到傅砚临的瞬间,江屿阔脑瓜子有点疼,捂着脑瓜子,委屈巴巴地喊了声,“小舅。”
傅砚临肃冷的面孔半分表情都没有,冷声问,“不是要报警么?还不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