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借他十个胆子。”傅砚临叼着烟,靠在凉亭的柱子上,自信不羁得让人想抽他,“有贼心没贼胆的货色。”
“砚哥,江屿阔这个失忆,只是暂时性的,他随时都有可能想起当时发生的事情。”徐让初说,“医学上这种情况很常见,你要有心理准备。”
“那又怎样?”
“意思就是,你和那女的玩玩得了,早点断干净。回头江屿澈想起来是你打的,你怎么收场?”
傅砚临一脸不屑,“我怕他?”
徐让初一愣,眯了眯眼睛,“你别告诉我你想跟那女的来真的?”
傅砚临吸完最后一口,扔掉烟头,抬眸望着徐让初,缓缓吐出一口白烟,语气嚣张,“不可以吗?”
“你真不愧是个混球。”徐让初发自内心的赞扬,“混得清新脱俗。”
傅砚临似笑非笑,“骂我的人多了,你算哪根葱?”
徐让初:……
傅砚临单手抄袋,走了。
徐让初站在凉亭里,看着他的背影消失在视线内。
这货脑子被狗啃了吗?
啥样的女人他没见过,非得碰侄子的前女友?
脑西搭牢了。
妈了个老混球。
徐让初忽然有点同情江屿阔这个大冤种。
等他那天豁然开朗,想起自己前女友被小舅舅啃了,作何感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