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挺懂我。”

雷龙一屁股做到玄主的旁边，颇有些怀念的道：“你该问问下界有谁不知道你这小脾气。”

“嘁~”

玄主接过雷龙递过来的雷电果，囫囵的吞了下去。

“讲真的，你那姑娘虽然现在没你那么厉害，但脾气性子可一点都不输你。要不是下界被当初的那场浩劫击的溃散，你家姑娘能不能平安长大，都是问题。”

“嗯？”

玄主轻轻拍了雷龙脑袋一下：“你确定？”

回想起仙界柱石四大神尊和不知道活了多久的墨喻仙帝，那种被护犊子的变态强者围住欺负的感觉再次涌上心头。

“不确定，你们那一家子，都护犊子的吓死人，但凡下界长点眼睛的，谁敢去搞她的不痛快。”

“是啊。”

想起那些人，玄主笑的温柔：“她本该是千恩万宠的小公主的。”

只不过，生不逢时，命途多舛罢了。

“不提了，都过去了。”

是，再也回不去的过去。

“玄主，其实身为天道，我对下界的一切神魂都是有所感应的。即便是那场大劫屠了整个下界，但我还是能感应到他们的神魂。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

玄主异常平静：“意味着他们并没有真正的消亡，只不过是被天道收走了。”

“你知道？”

“嗯。”

玄主抬眸看着头顶上的骄阳，任由血泪在脸上横流：“我能看到。”

“玄主你”

“我亲眼看到所有人的神魂被天道大手抓走，我无论怎么抢夺，都留不下半缕。”

“那是我第一次认清，自己的渺小。”

玄主伸手，掌心内冒出一簇神火来：“我曾去过那天道所在的神域之外，与天道和他们只一线之隔。但，即便是穷奇术法，也未曾劈开一点，窥探一下神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