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尔弗雷德带着布鲁斯缓步走到了一座坟墓前，整整齐齐的与玛莎·韦恩和托马斯·韦恩的墓碑排列在一起。

除了上面写着的两个主要单词之外，布鲁斯其他的什么也看不进去。

布鲁斯·韦恩

他沉默了半晌，然后问道：“怎么会？”

阿尔弗雷德轻轻的摩挲着墓碑，看得出来，这里他时常来，打扫的非常整洁干净。

轻轻的从嘴里吐出了一个词：“癌症。”

阿尔弗雷德闭上眼睛，说道：“就算是蝙蝠侠，也并不是百病不侵的……但按照韦恩家的力量，他有无数次的机会，可以将自己的绝症治愈，但他最终还是拒绝了。”

布鲁斯看着这个已经长眠于地底的自己，心中疑惑难填，问道：“他怎么……”

“这个城市再也不需要蝙蝠侠了。”

布鲁斯惊异的看着阿尔弗雷德。

“作为只能够在黑夜里出行的生物，蝙蝠侠虽然一次一次的与纽约的罪犯们战斗着，但这座城市的黑暗始终不能够被彻底终结。”

阿尔弗雷德脸上带着悲怆。

“他不止一次的在思考着，自己的所作所为是不是真的有意义……”

布鲁斯缓步来到了这个另一个自己的墓前，轻轻的抚摸着，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只是说道：“在过去，我也有着同样的想法，直到我付出了足够让我记忆深刻的代价，一次又一次的战斗，在那些家伙的眼里，只不过是可笑的游戏，所以，在那一次之后，我做到了毕全功于一役……”

阿尔弗雷德看着布鲁斯，没有再问下去。

只是问道：“是什么驱使您再次披上了这身该死的斗篷？”

布鲁斯沉默了，然后抬头看了一眼阴恻恻的天，最终说道：“责任，阿尔弗雷德，责任。”

……

回到韦恩老宅，布鲁斯坐在沙发上，等待着蝙蝠机的自检完毕，他需要找到问题的真正所在，才能够把那个垂直空间迁跃技术完善，并修理完毕。

这样他才能回家。

忽然，布鲁斯看到了电视上正在播放着一则新闻。

“蜘蛛侠出手，又一次挫败绿恶魔阴谋！！！”

布鲁斯站了起来，看着这让人觉得有些奇怪的红蓝配色，下意识的觉得有什么不对劲。

他问道：“阿尔弗雷德！阿尔弗雷德！”

正在厨房之中指挥仆人和厨师做饭的阿尔弗雷德忽然听到了布鲁斯的呼叫，立刻往厨房外一钻。

“是的！韦恩老爷！我在这！”

布鲁斯没有转头，只是默然的盯着电视机里的蜘蛛侠，问道：“这家伙是谁？”

阿尔弗雷德看了一会儿，然后说道：“蜘蛛侠，纽约市出现的全新英雄，几年前出现的，和您一样的神出鬼没，你知道的……”

说完，他就回到了厨房，继续指挥这些人做饭。

布鲁斯坐在沙发上，整个人缩成了一团，几乎卷进了沙发里。

阿尔弗雷德招呼了一声，说道：“老爷，吃午饭了。”

布鲁斯愣了一下，然后站了起来，看着阿尔弗雷德，最后轻轻的吐出两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