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别过来!我可是北凉的将军!”
储禄山惊恐地叫着,连滚带爬地从地站了起来,拼了命地跑向远方。
宫尚角不慌不慌,面色平淡,
只见他左手推到腹前,气沉丹田,运起大成的三分归元气,在体外形成了一圈似凝胶般不停流转的元气护罩。
接着,足下一点,整个人便飞身而起,元气罩像是没有阻力一般,带着他如冯虚御风的剑仙一样,迅速向前飞去。
他右手持剑,剑锋发出高亮的清鸣,好似蛟龙在欢呼,与他一起横跨过几十丈的距离,飞速来到了储禄山的身前。
储禄山转身,惶恐地看着他,下意识地想要做出抵抗。
“噗嗤!”
然而,他什么也来不及做。
一抹血花在宫尚角的剑下绽放,像一朵璀璨的梅。
宫尚角手中,长剑刺入肥胖的躯体,极其顺畅地贯穿了储禄山的胸膛。
“啊!”
储禄山大叫一声,只觉一股剧痛袭来,胸膛便凉飕飕的,被刺了个通透。
他脸的血色飞快地消退下去,感觉到自身的生命力在飞速地流逝。
他瞪大眼睛看了看胸口,又颤抖着看向了宫尚角。
“这……这里,可是北凉……”
储禄山气若游丝,仍旧带着难以置信的语气,说出了生命中的最后一句话。
宫尚角面无波澜,运气而起,催动长剑。
“嘭!”
倏然间,一道剑气从储禄山的体内迸发出来,令他的后背像是炸了膛的火铳一样炸裂而开,将他的五脏六腑全都震得碎裂。
宫尚角轻轻松开剑柄,身前的储禄山直挺挺地倒了下去。
“北凉?”
“那又如何?”
他看着地的尸体,面如平湖。
旋即,宫尚角一行人带着伤,简单收拾了下车马,再次路。
……
不久后。
大路边,凉亭下。
陈之豹和徐谓熊的视野尽头,一辆沾满了血迹的马车,带着十几名负伤的人马缓缓驶来。
“这是……”
陈之豹怔了一下,心脏微微缩紧。
宫尚角出现了。
可他不仅出现了,人马还带着如此惨烈的血迹。
这说明,他们经历了一场极为辛苦的恶战。
他们面对储禄山的兵马,没有逃跑,没有擒王,而是正面厮杀了起来!
“正面厮杀,他们活着过来了,那……储禄山的三百重骑呢?”
陈之豹心脏的跳动稍微加快了不少。
徐谓熊同样意识到了这一点,看着宫尚角的车马,心中不由得感到了惊异。
“他们正面拼杀,居然能从三百个重甲骑兵的手中活下来?就算是指玄境的高手,能做这点的也是少之又少。”
“而且更重要的是,宫尚角居然有这个勇气,在北凉的地盘硬刚北凉军!”
“这等豪杰……这等胆色……”
徐谓熊眼中华光内蕴,亮起了一抹晶莹。
“这一次,我果然没有白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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