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
在这时,一名内卫慌慌张张地跑到三人跟前,躬身对着徐晓道:“王爷,不好了!”
“何事慌慌张张的?难不成一虎二熊三犬,又有人死了?”
徐晓阴沉着脸看着那名下人。
“不、不是的,王爷。”下人咽了口唾沫。
“是储禄山一家,储禄山一家下,全都被人杀了!”
“你说什么?”
仿佛是有一道惊雷劈过,直接将徐晓惊得站了起来。
徐谓熊眼睛瞪大的看着那名下人,就连李一山都瞳孔猛然一缩,握着茶杯的手微微一抖。
他们耳中,一瞬间万籁俱寂,就连近在耳旁的风吹叶响都听不着了。
现在可是光天白日啊!
那可是戒备森严的将军府!
可是,他们却一点都没有发觉,直到人死干净了才发现!
不用问,肯定连是谁做的都不知道!
噔!
噔——
徐晓原地挪了两步,而后有些失魂落魄地坐了下来,就仿佛自己练功快要突破,浑身发热之时,被人迎头浇下了一盆冷水,直接将其打断。
“若不是我之前派人去储府送消息,岂不是还得过段时间才能知道?”
徐晓想着,心中竟忽然有些不寒而栗。
哒——
李一山心不在焉地将茶杯放下,杯底和桌面相碰,敲出一声轻响。
他再也无心喝茶,只觉得这背后一定有着偌大的阴谋。
“这背后,是北莽,还是离阳王室?”
“他们这么做,究竟是想干什么……”
“元婴兄,可有头绪?”
徐晓缓过劲来,喝了口茶压了压惊,向着李一山问道。
李一山摇了摇头。
“情报太少,不过,这一定是针对我们的阴谋,决不能轻易卷入。”
“王爷,宫尚角只是个饵,我们不能咬钩。”
徐晓重重地出了口气,没有说话。
而后,他闭眼睛,缓缓点了点头。
若知道这是阴谋,还往里跳,那他徐晓也不会做到今天这个位置,
当北凉王,不是只靠热血涌的砍杀就足够的。
“阴谋……吗?”
徐谓熊面不动声色,心中却不这么认为。
她的直觉告诉自己,这只不过是宫尚角的一人所为。
尽管只是与宫尚角短短地接触了不到几个时辰。
但她隐隐觉得,宫尚角不会是那种甘于被别人利用的人。
而且,若要布局,他的所图,定然是整个天下,不会只将目光放在北凉这个地方。
所以这一切,纯粹是储禄山自找的,而后遭到了宫尚角的反击以及斩草除根而已。
“只是,他居然能做到,派人不动声色地杀光储府的人,看来,他的能耐,还不止明面的这样简单……”
徐谓熊回味着宫尚角离去时的背影,以及对弈天下的豪言,不禁一阵心旌神摇。
同时,她现在似乎也有些明白了,宫尚角对徐晓和李一山的评价。
他们已经老了。
现在,他们眼里的,也不过就是北凉,最多是离阳的一亩三分地而已。
徐谓熊望着徐晓和李一山,目色平和,但心中已悄然有了些变化。
……
数日后,宫尚角一路无事,风平浪静地回到了大隋。
而与此同时,听潮阁下,大门忽然开启,而后被重重地推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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