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侠!”
“女侠!你没事吧?”
周邦昌惊呼一声,飞身而来,一剑将腿上的蛇尸削去,下意识地想伸手去扶她,又恐再度惹怒了她,伸手不是缩手也不是,进退失据。
“没……没事……啊!”
聂颖却是故意向前跌倒,倒在男人怀里。
“我……我怎么使不上力了?站不起来……”
得益于聂颖之前冷淡的态度,周邦昌没有怀疑什么。
扶着她坐下,然后将伞重新捡起来塞到她手里,又蹲下来脱去她的鞋子和罗袜,看见伤口处有细微的红肿,猜测道:“不会是这蛇有毒吧?”
聂颖趁他低头看伤口,偷偷地从腰后拿出一个小瓷瓶。
这个瓷瓶里是姥姥特制的春药,从古至今,就没有人能抵挡得住,等你丑态毕露,看白虹剑还跟不跟你!
聂颍心里洋洋得意,把手指伸进瓶口沾了沾药水,然后用沾了药水的手指抚摸着伤口。
“不知道啊……就是腿麻麻的,好像被切掉了一样。”
“麻掉了!那就是蛇毒开始生效了,得快点吸出来才行!抱歉,得罪了,女侠。”
蛇毒并不是无解的,至少周邦昌自己就知道一个土方子,但偏偏这里是兰若寺,没有买药材的地方。
所以他当机立断,掀开聂颖的衣袍下摆,贴近伤口,用嘴将毒吸了出来。
聂颖的皮肤很白,却不是病态的那种白,也很冰,冰得好像刚从冰箱冷藏室里出来一样,所谓冰肌雪肤也不过如此了。
还有一股不知名的幽香始终缠绕在鼻尖,让他想起了前面贴脸对视的时候,也是这股幽香,早知道,自己当时亲上去就好了,老子的初吻就有着落了……
老周啊老周!你在想些什么东西啊!
正经一点啊!
周邦昌按下了蠢蠢欲动的色心,心无旁骛地吸吮着。
过了一会儿。
“女侠!我吸不出毒来了!应该没毒了!”
“可我还是感觉没力气啊……你真的把毒都吸出来了?”
“那我……再吸吸看?”
周邦昌有些犹豫,不知道咋回事,他的头昏昏沉沉,眼神迷离,越看越觉得,这腿真他么好看,恨不得亲到天荒地老。
聂颖又用那根沾了药水的手指摸了摸伤口,再度叫唤道:“好痛啊!肯定还有毒!你再吸嘛!用力一点!”
周邦昌的鼻尖不停耸动,那股不知名的幽香更加浓厚了,不知道这女人用什么洗的澡,这么香。
不!不能再胡思乱想下去了!
周邦昌强迫自己站起来,移开视线,这才恢复了些许的冷静和克制。
“能感觉到痛,应该没毒了,蛇毒一般是麻痹神经肌肉的。”
“啊?是这样的吗?”
“对!你试着站起来吧。”
聂颖勉为其难地站起来,然后又是一个站立不稳,摔在了对面怀里,可怜兮兮地说道:“还是不行啊……你再吸吸嘛!”
周邦昌举着伞,皱着眉头道:“雨还在下,天色也将近黄昏,我们先进去,点着火再看看吧。”
“可我走不动,你能抱我进去吗?”
此时聂颖的语气尽显柔弱无助,看向周邦昌的眼神也透露着一抹楚楚可怜。
周邦昌自然不会拒绝,一把将这女人抱起。
一楼已经沦为蛇窝,周邦昌径直上了二楼,找了块还算干净的地方把聂颖放下,又把佛前的长明灯搬了过来,挨个点了火,最后才把箱笼和白虹剑拿进来。
“女侠,你感觉怎么样了?还是没力气吗?”
“好像有一点力气了,但是我感觉有点热。”
“热?”
“对!越来越热了!而且我的心脏跳好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