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什么都没看见。”
此话出口,黑衣人觉得,自己总有种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感觉。
但是这是事实啊,他真的是什么都没有看见!
“最好是这样。”夏溶月站到黑衣人身后,拍了拍他的肩,“转过来。”
黑衣人转过身,正色道:“今日的事纯属意外,我......”
“在我扎完你今天的针前,别说话;在我扎完你今天的针后,赶紧走。”夏溶月实在不想和黑衣人争辩这些,决定要封住他的口。
反正他看到没看到,自己就当做不知道好了,古代没有摄像机,也没有照片,事情不会闹得太大。
这个亏,只能吞下去。夏溶月垂眸,她也很无奈啊,可是她有什么办法?
是以身相许?还是大喊一声,惊动整个夏府,将黑衣人给捆起来?
对她,都没有什么好处。
黑衣人左手捏住自己右手的虎口,看着夏溶月的眸中有些复杂。
这个女人,当真是对自己的名誉和贞洁丝毫不关心?
她哪里有一点大家闺秀的样子,方才她唱的又是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难道说,这个女人,生性就是个水性杨花的家伙?
周身慢慢浮现一股冷意,却很快消散了下去。
她水性杨花,和自己有什么关系?黑衣人哂笑:“那么,劳烦你了。”
反正自己与她也就是短短一段时间的合作关系,她水性杨花,丢的,也是三皇子的脸面。
夏溶月只觉得黑衣人周身突然浮现一种疏离感,却又说不出到底哪里不对,只好弯下身,取出针来,完成她每日必完成的任务。
黑衣人果真没有再说一句话,待到夏溶月拔出针的时候,他就如同夏溶月所说,消失在了黑夜中。
真是奇怪,看他这样子,像是不开心了。
夏溶月闷闷的想着,闭上了眼睛。
*
第二日一早,白莲帮夏溶月挽发的时候,就看见了她眼底乌青的一块。
“姑娘,您昨夜睡得不好?”白莲将一对白玉兰玉钗插在夏溶月的发鬓中,又伸手去拿一支簪花点蝶金步摇。
夏溶月不好动,抽抽嘴角:“昨天夜里有老鼠,占了便宜还不开心。”
没错,那只老鼠就是那个丧尽天良的王八蛋小黑!
“老鼠?”白莲稳住夏溶月的发髻,将金步摇给簪了上去,“姑娘,不如我去寻些鼠药?”
她完全没听懂夏溶月话中的意思,单纯的认为是昨夜有老鼠。
“不用了。”夏溶月摆摆手,看向镜中的自己,问道,“白莲,我可以出门的么?”
白莲瞪大了眼:“姑娘,您要出门?为什么?为什么您要出门。”
因为我整天坐在这一个小小的房间里面实在是闲得慌啊!
夏溶月自然不会这样和她说。她拐了个弯,笑道:“我突然想起,我还有一些事情要亲自交代一月他们。”
“不能我来替姑娘您传递?”
“不能。”
白莲觉得自己对姑娘来说用处仿佛不是很大,顿时有些沮丧。
她看着姑娘的下衣摆,缓缓说道:“姑娘,您照理是不能出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