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辈子尝试着去接触她,倒不如说是两人在慢慢了解彼此。
“你误会了,我真没多厉害。”
刘施施虽然从小就练习舞蹈,但还是深知自己实力,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并不觉得她比其他人强很多,如实说道:
“其实与业余选手相比,我只是厉害一点点,但和真正的芭蕾舞者差了一大截,其实我也想坚持下去。
但是我身体条件有限,就只能当个舞蹈老师,要不是当初有个剧组挑演员,我还真不会踏上演员这一条路。”
说着说着,刘施施瞧了几眼身旁的徐宁,倒也愿意敞开心扉:
“我6岁就开始学习舞蹈,15岁考入舞蹈学院芭蕾舞系,每天不是在练习舞蹈,就是在练习舞蹈的路上。
在我踏上演员这一条路之前,我每天过的生活几乎都是这样,其实我很羡慕你,整个人看起来自由自在,无拘无束,想做什么就做什么。”
“羡慕我?!”
徐宁倒是没有料到,可他除了有张富婆包养的脸,说话好听,还有那上辈子的经验与才华。
嘶!这么一想,他还挺让人嫉妒的.....
不过刘施施倒以为徐宁不信,重重点了点头,抬起头望向徐宁,还解释了下:
“我真的挺羡慕你的,做什么事没有什么约束,一点也不在意别人的眼光,明明骑了个二手摩托车,居然挂了个沪a牌照,特别招人目光,要是让我来,我真的做不到。”
徐宁:“........”
他本来还以为什么的,敢情就是脸皮厚骑着雅马哈,不过也没什么装清高的心思,如实解释:
“其实全都是生活所迫,要是有钱的话,我干嘛非要骑个二手摩托,而且我也不是你想象的这样,我以前其实也挺内向,见到人根本不愿意说话。”
听见这话,刘施施自然是不信的,但看着徐宁一本正经的模样,倒也信了七八分,稍显好奇眨了眨眼睛:
“那你为什么会和其他人都能聊得开,也没见你很内向啊。”
“成长就是在不断的改变,就比如我,不是太爱喝酒抽烟,但有些场合却又不得不这样做,喝了这杯酒,抽了这支烟,就能谈成一笔生意,那你做不做,当然就要做了,而社交能力也是这样逐渐炼成的。”
徐宁这次倒是实话实说,全都是上辈子的自身经历,也没什么需要说教的地方,看向刘施施:
“不过也没必要非要做出改变,各有各人的喜好,有些人就是不喜欢社交,那干嘛非要逼着自己去做出改变。”
“也对哦。”
刘施施只觉得徐宁说的很在理,倒有种认同感,颇以为然点点头。
徐宁笑了笑,继续说道:
“我们也没必要在社交下苦功夫,养养别的兴趣爱好也是可以,比如插花、旅游、骑行、摄影等等,甚至你养个小宠物也是挺好的,说白了,还是要丰富我们的内心。”
怎么感觉越说,嗯....他有些爹味。
刘施施本来还在专心致志的听,甚至还有些共鸣,幻想着以后的生活。
可下一秒,哪能想到自家的手落入温热的掌心中,耳边还传来温煦声音。
“雪好像停了。”
刘施施哪有心思去关心雪停没停啊,她只想知道徐宁现在是什么意思,挣扎也不是,不挣扎也不是。
心里纠结个要死,甚至还担心徐宁要是别的动作怎么办,小脸蛋也跟着红扑扑的,微微低下头来,任由其握住。
而徐宁并没有想这么多,只是轻轻握着而已,触感略有些冰凉,细腻入微,只觉得摸起来确实很舒服。
徐宁看向身旁红扑扑的脸颊,知道刘施施心底紧张、不知所措,也没有过多得寸进尺,轻轻握着说道:
“出来很久了,要不然我们回去吧。”
“嗯嗯。”
刘施施现在根本想不了这么多,脑子里现在是一团浆糊,也不清楚是什么想法,反正就跟个受气包的小媳妇似的,徐宁说啥,她应什么。
就这样,两人来时有说有笑,回去时,刘施施脸色涨红,不管徐宁说什么,采取鸵鸟攻势,一律“嗯嗯”点头。
正当徐宁略显无奈,准备闭嘴,反而刘施施却开口了。
“我能不能也叫你阿宁啊。”
昏黄的路灯下,刘施施细密睫毛微微颤抖着,抬头看向徐宁,四目相对之间,水眸倒映着徐宁脸庞,美人鹅蛋脸有种惊心动魄的美丽。
两人就这么四目相对,仿佛能看出彼此的情绪。
徐宁倒也知道应该是杀青那天,姜晚妆喊他阿宁,应该被刘施施不小心听到了。
他低头看了看刘施施,笑了笑:
“可以啊。”
听到这话,刘施施嘴角勾起,眼眸不自觉有些笑意,可忽然发现近在咫尺的俊俏脸颊微微下沉,随即就是低头朝着她脸颊凑了过来。
“阿宁,我们现在还不能这样。”
刘施施措不及防,慌乱的向后退了几步,还不忘摆出受气包的模样。
“你头发上有雪,我帮你打掉。”
徐宁自然知道分寸,凡事都要讲究个循序渐进,伸手轻轻将刘施施头上的雪打掉。
刘施施本来这一路上就提心吊胆,心脏怦怦跳个不停,被这么一骗差点没吓死,语无伦次说道:
“哦...好好...谢谢。”
不过她意识到此时的气氛过于暧昧,再这样下去的话,说不定连家都回不了了,连忙将自家的手挣扎出来,红着脸说道:
“到地方了,我先回去了,你也早点回去。”
此话说完,徐宁就只能看着刘施施脸色涨红,从身边跑了过去,看了看手中的伞:
“伞还没拿呢。”
刘施施头也不回的回了一句:
“你先拿着吧,万一回去的路上下雪了呢。”
还没等徐宁想要说声晚安,就只见刘施施噔噔噔上楼,眨眼间的功夫就没了身影。
而徐宁轻轻叹了口气,他又不会做什么,不过渣男当他这个份上也是没谁了,就只是牵个手,连个小嘴都没有亲上。
“当渣男,我也不想太努力。”
此时19岁的徐宁走在雪地里,发出嘎吱嘎吱的声音,仿佛又看到了曾经年近40的自己,但好在他年轻嘛,可以继续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