墓里忽然安静下来。
倚华下打量了沈不言,沉吟片刻,恍然道:
“原来,你不是我们这条道的。”
沈不言一笑:“倚姑娘,恭喜你。你的眼神终于变好了那么一点。”
倚华皱眉,说:“既然不是斗里混的人,你戴着玉牌子跑这地方来做什么?这里可不是游乐场,不是什么人都能往里头逛的。还有你这位妹妹,她······”
倚华说到这,没有再往下说。
因为她突然不知道该怎么去形容陆鸢。
话到嘴边,就卡壳了。
从陆鸢的语言方式来看,这种古腔古调的说话习惯,格外怪异。
另外。
陆鸢走路时,居然几乎是悄无声息的。
倚华是个练家子。
自然很清楚这代表着什么。
这个女人很强,非常强,并且非常奇怪。
陆鸢一直静默,没有半点表示。
倚华看着她那张脸。
突然就觉得不爽。
一方面。
感性,有种莫名的亲昵和熟悉。
另一方面。
理性,又有种敌意和轻微挫败感。
沈不言哪里知道倚华那些绕来绕去的心思。
他只是反问倚华:
“我也想问你一个问题。这南梦湖已经被警方封锁了,盗匪不见官,这是倒斗大忌。
可你们终究还是进来了,这座墓里究竟有什么宝贝,值得你们这样费尽心思?”
倚华愣了愣神:“我说,你不会是那群搞考古研究的书呆子里的一员吧?”
“我长得像书呆子吗?”
“书没看出来,沈先生呆气倒是十足。”
沈不言加快脚步,边走边说:
“倚姑娘,我已经回答你的问题,把我的身份告诉你了,请问你是不是也应该礼尚往来,回答一下我的问题?”
倚华玉兰眼中流露出几分傲慢:“桦夏子民,都有权保持沉默”
沈不言:?!!!
倚华自恃沈不言拿她没辙,走起路来都带飘。
沈不言看着倚华得意的那张脸,气不打一处来。
但好男不跟女斗,只能独自emo。
过了一会。
静默许久的陆鸢淡淡道:“这里很多老鼠。”
听到“老鼠”字眼。
倚华汗毛顿时竖起来了。
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