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人看着这个庄家翻起的三张牌,忍不住叹了口气,看向被庄家盯着的倪永忠。
倪永忠笑了笑,慢慢的把自己的两张牌翻开。
庄家看倪永忠面前的牌脸色一阵变换,忍不住说道,
“哼,真是踩了狗屎,你这小子运气这么好,不用太高兴,我看你下把怎么赢!”
荷官把桌上倪永忠的赢得的筹码用铲子推到倪永忠面前。
桌上的其他赌客都连忙下桌,看着两人。
倪永忠拿起四枚筹码对庄家说道,“这个太简单了,我就再压一次,要是赢了我可就换桌了,感觉没什么新意。”
“那就来,开始吧,荷官发牌。”
等荷官发完牌后,倪永忠不看手上的牌继续说道,“听牌。”
庄家刚拿到牌,看着连牌都没看的倪永忠顿时气不打一处,干脆也不看牌了跟着对荷官说道,“开牌。”
两人把牌一翻,众人一阵惊呼,原来是两人牌的点数一样,却是和牌了。
荷官翻完两个人牌后说道,“庄家、闲家和牌,通吃!”
倪永忠看着两人的筹码被荷官收走,对庄家呵呵一笑道,“哈哈,不算吃亏,还好我赚了一個筹码。”
倪永忠顿了顿,拿起刚刚赢得的筹码丢给庄家,继续说道,“这个送给你啦。”
庄家看着自己面前的被倪永忠丢过来的筹码,顿时气不打一处来,但是又无话可说。
这一把两人都没看牌,直接把牌翻了。
自己输了也只能认栽。倪永忠带着天养生离开百家乐后,一一体验了老虎机、二十一点、轮盘,倪永忠把输赢控制得很好,只赢了十万港币。
黄金海岸赌场。
大赌厅内。
大概半个小时过去。
天养义几兄弟垂头丧气的回来了。
天养生看着他们不知道什么情况,赶忙问道,“出了什么事,一个个灰头土脸的,是调查的时候出了什么意外吗?
天养义几人看着紧张的天养生无奈的说道,“唉,都不是,他们经营的方式我们都探查的差不多了。”
“只是忠哥给的钱,输的一点都不剩了。”
“才不到十几分钟的时候,都玩完了,真他妈的运气太差了。”
“三百万啊!三百万港币,一眨眼的工夫就没了,还都不知道怎么就没了。”
“你们可真是,”天养生听完面前的几个兄弟的话,顿时无语了起来,满脑子都是黑线。
倪永忠看着面前丧气的天养义几人笑了笑,没有说什么。
赌场为什么可以这么容易赚钱,就是因为来赌场的百分之九十五的人都赢不了。
天养义几人跟着倪永忠看了一圈之后,觉得无聊向倪永忠建议道,
“忠哥,要不要去底下一楼看看,听说崩牙驹经常去那里,那里有个舞厅,那家伙需要跳舞。”
倪永忠点了点头,同意了天养义的建议,带着他们往酒吧走去。
这里的酒吧是在酒店的地下一层,占地面积也挺大的。
一般有些赌客玩累了,都会下来这里消遣消遣,也算是赌场的附属产业之一,也刺激了赌客们的消息。
在倪永忠一行人刚进入酒吧的时候,
酒吧正热闹着。整个舞池里的人都集中在前方,甚至连卡座上都没什么人了,一群人正围着给台上的唱歌的男人喝彩。
“傲气傲笑万重浪”
“热血热胜红日光”
“胆似铁打骨似精钢”
“胸襟百千丈眼光万里长”
“誓奋发自强做好汉”
“做个好汉子每天要自强”
那个男人正一边挥舞着手臂,一边唱着一首今年刚上映的粤语歌。
那尴尬的音调,让人听了恨不得离开,但哪怕唱得再难听,周围的小弟也拉着旁边的客人对着男子各种鼓掌,起哄。
酒吧里的客人也知道这唱歌的男子是澳岛上的黑道头子崩牙驹。
崩牙驹上身穿着件黄色的衬衫半露着手臂,外面套着件黑色的马甲,裤子和马甲是一样的款式,这个人只喜欢赌博和跳舞唱歌,没有其他什么不良嗜好。
用他的话来说,其他的娱乐方式都会麻痹神经。
他必须随时保持警惕,出来混的,就是把命豁出去了。
天养生跟着倪永忠在卡座坐好,等服务生上完酒后,这才饶有兴致地往舞台上的崩牙驹看去。
崩牙驹回到卡座拿起一杯酒刚要喝,但似乎有感应似的,眼神也看了过来。
两个人眼神对上。倪永忠对崩牙驹笑了笑,举了举手中的酒杯。
崩牙驹竟然也隔空举杯,两个人就这样碰了一杯。
在崩牙驹旁边坐着的阿廖疑惑得看着隔空举杯的崩牙驹询问道,
“阿驹,怎么了?有什么事了吗?”
崩牙驹笑着摇了摇头说道,“没有事,只是看到了一个有意思的人,好奇而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