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还是同往常一样,叫我小李子即可。”
敖丙没有纠结,点了点头,李贺官混的再大,到底也大不过他。
刚刚不过是开个玩笑而已。
他走在前面,李贺识趣的落后半个身位。
“我不在这段时间,军中可有大事发生?”
李贺点头,“有,事还不小。”
“哦?”敖丙眸光微凝,顿住脚步。
李贺赶忙道:“前番因为千岁殿下放了黄家父子诸人,毕环将军闹个不停。
千岁承诺,阵前必再捉对方回来。
可前两天见阵时,西岐突然来了一个叫作‘赤精子’的道人,乃是殿下的师父。”
“然后呢?”敖丙饶有兴趣,继续询问。
李贺左右一扫,周围众将顿时识趣的往后退开,留给二人充足的空间。
他这才悄声说道:“千岁殿下六亲不认,差点把他师父一起杀了。”
敖丙瞪大眼睛:“有这种事?”
“那可不,”李贺一拍大腿,绘声绘色的讲道:
“您是不知道,殿下让了赤精子三剑,接着把那镜子亮出来,追的对方到处跑。
当师父的被徒弟当兔子一样撵,这不缺心眼吗?”
敖丙憋不住想笑,但还是告诫他:“那毕竟是殿下的师父,可不要乱传闲话。”
“小的哪敢。”李贺憨笑挠头,“也就是将军面前,小的才多嘴两句。换了旁人,半点闲话都不敢说。”
敖丙点了点头,突然又问他:“你现在升了个什么官?怎么屁股后面这么一大帮人。”
说起这个,李贺瞬间不困了,昂首挺胸,握拳捶了捶胸口,得意道:
“多亏上次抢回黄家父子,千岁升我为巡营校尉,专司巡视中军大营。”
敖丙颔首,虽是从前军调到了中军,不过前程倒也锦绣。
他拍拍对方肩膀,勉励道:“好好干,说不定往后还能再升一升。”
说完,同李贺分别,前往大帐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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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说殷洪坐于帅位,下方是苏护、苏全忠、以及大将毕环。
四人你一言,我一语,正商议破敌之策。
忽闻得袁洪将军回来,殷洪急命请人上帐。
敖丙迈步而入,拱手先同众人见礼:“末将擅离职守,有失职之罪,请殿下责罚!”
殷洪急下座,作出一副礼贤下士的样子,将他扶起。
“万勿如此,万勿如此。我大军屡胜西岐,多赖将军出力,如今回返已是幸甚,又何罪之有?”
两个人推辞客气,几句话,分上下重新坐了位置。
殷洪道:“将军不是喜获爱徒,传授神功去了,怎么现在一个人回来?”
苏护父子、毕环,同时竖起耳朵。
敖丙笑道:“那个黄天祥禀赋超群,却性格桀骜,死活不肯拜我为师。
我今把他封到山洞里,专一闭门练功,不成功,决计脱不出身来。”
殷洪颔首,对他强硬的手段暗暗称奇。
这时,“嗒嗒嗒”,
外面马蹄声由远及近。
一名旗门官飞奔而至,下马入帐,启奏道:
“回禀千岁,辕门外有一道人,说是应申公豹所请,下山襄助我大军。”
申公豹所请?
殷洪眼睛一亮,脸上露出喜色。
苏护则两眼发黑,差点晕倒。
这申公豹到底怎么回事?
前面请了一个吕岳,差点团灭西岐。
后面请来袁洪,出场便抓了黄门家将。
这会儿还没消停,居然又请来一个??
还让不让人投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