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稍微小试一下,以后说不定就习惯了。”
“说、说的也是......不过如果再做的话对我来说好像有些......”
冬雪砚春微微张着樱桃小嘴,懒魅般的嗓音抚过双耳,让清源晓海喘了口气说:
“怎么?我的东西让你难受了?好不容易才出来的”
“好吧,我只是总觉得......有些勉强,但能试试。”
“不要这么说,我真的是在用心,咯赶紧再做出来,你积极一点我才会开心。”
他正在在房间里给冬雪砚春出题。
是关于二次函数的基础题目,全部是自己想的题目。
冬雪砚春光拿着自动铅笔,她只写出了一个解,就无法再行动半分。
“可是......我已经做了好多题目了,大脑已经一片空白,真的不行了啊......”
像是在证明着什么,她翻动着书本,前面几页写满了密密麻麻的数学解答题。
“什么嘛,真没用,你想考个好成绩吧?”清源晓海说。
“我和你不一样,属于慢火出细活,再说晓海你才不正常,成绩明明已经很好了偶尔给我偷下懒行不行?”
冬雪砚春索性趴在桌子上,精致的锁骨从衣领里逃逸而出,制服下的胸部被轻轻挤压成另一种形状。
“不要闹别扭,再做一会儿。”
“不要不要,我真的不行了。”
她那双洁白的脚丫在地板上抱怨似地踩踏,平日躲藏下过膝袜下的小腿曲线,优美饱满,在冷白色灯光下显得香滑细腻。
清源晓海给她倒了一杯卖茶,冬雪砚春接过水,舒服地喝了一口。
“只要把公式背熟,就能解开大部分的问题,多做题有好处。”
“这种话大爷都喜欢说。”
最后,她把杯子重重地扣在桌子上,起身在地板上像兔子一样蹦了几下,跳到清源晓海的床上。
“晓海,你的房间和以前没什么大变化,衣柜、书架、桌子、椅子老四件,位置都没变。”
冬雪砚春鸭子坐在床上,眉眼间流露出怀念的神色,嘴角噙拾着淡淡的笑容。
“房间这样就好。”清源晓海转了转椅子,看着她那双柔若无骨的双腿说,“我也想不出来给这个房间加点什么。”
忽然,冬雪砚春微微仰起白皙的脖颈,刻意用鼻子嗅个不停。
“而且,连奇怪的味道都没有。”
“能有什么味道。”
“嘛,青春期的男生谁知道呢。”
她微微眯着眼睛,投来的视线极具指向性,让清源晓海只能打起马虎眼。
“卫生一直都在做的。”
“嗯哼——”
冬雪砚春歪着头,不停的打量着他的脸蛋,一缕发丝轻盈地落在她的唇瓣,
“晓海。”
“嗯?”
“你一直在偷偷瞄着我的腿对吧?”
“......观察的这么仔细?”
“因为你很引人注目啊。”冬雪砚春小声地笑了几声,让清源晓海的紧张稍微缓解了几分。
“晓海,我问你一件事。”
“嗯?什么事?”
“在市区里的购物广场有一家书店,里面的刺绣书签是免费的......那些是你担心我不会收下钱才那么做的?”
清源晓海的表情微微僵硬,不过那只是在一瞬间的事,毕竟青木姐的书店在会津若松的规模算大的,砚春总会知道的。
很快,他便正对着冬雪砚春,点头承认说:
“对,那家书店的青木老板和兰子姐是朋友,你那里的刺绣书签全是我买下来的,再由青木姐免费送出去。”
冬雪砚春像电力用完的机器人,垂头丧气地干笑道:
“果然啊......”
“抱歉瞒着你。”
“没关系啦,其实我自从报了补习班后,就一直觉得之前做的那些书签太难看了,真的有售卖的价值吗?”
冬雪砚春的轻声回应充满着感慨,
“不如说能售卖出去的想法才不正常,都怪当时的我眼界太小。”
停顿片刻之后,她暧昧地以指尖拨开贴在脸颊上的发丝,像小鸟一般微微歪着头,
“还有,都怪晓海你太宠我了。”
清源晓海呆呆地望着她泛着温柔的脸蛋,终于也是反应了过来,脸颊阵阵发热。
冬雪砚春见他不说话,重新调整好姿势坐在床上,以认真的眼神看着他说:
“晓海。”她把裙子往上撩,几乎把大腿全部露出。
“嗯......?”
清源晓海暧昧地回应,不由自主地起身坐在她的身边,装傻充愣道,
“怎么了?”
“明明知道还问......”冬雪砚春的唇瓣勾勒出上扬的弧线,露出揶揄的笑容说,“你不想吗?”
清源晓海和她四目相接,少女身上的燕发而出的春气,鼓动得像出齿的牙龈肉,轻微一碰便是流连忘返的痛痒。
“不想的话,那就算了?”
冬雪砚春的身体朝他的那边倾斜,单薄制服下的形状优美的胸部,也是格外诱人。
清源晓海情难自以地啐了口唾沫说:
“......倒也不是这么一回事。”
“噗——”冬雪砚春一个没忍住轻笑出声,抬起手捏着他的鼻子说,“色鬼,口嫌体正直。”
说是捏,但力道却是触摸婴孩般的轻柔。
清源晓海索性直接躺在床上,刚要对着她的大腿躺下去。
“蠢货,谁让你面朝着我躺的啊?”
突如其来的朝内躺令冬雪砚春瞠目结舌,急忙双手像抱球儿一样抱住清源晓海的头,用蛮力把他朝外转。
“抱歉,第一次没有经验。”
“我觉得这和经验没有关系......到底是什么让你做出面朝我的想法啊......”
“额......气......”
“气?”
“气味吧?”清源晓海的脸颊略微抽动,看来自己的词汇选择出现了问题。
“渔麦当初果然说的没错,你是个爱闻女生味道的变态。”
“不是,你们误会了,我不是爱闻女生身上的味道,只是.....”清源晓海死死紧拧着眉头,“只是闻这种味道......会让我比较安心?”
——不对,我到底在说什么怪话?解释不清楚我都想死了。
“虽然没之前那么下流,但总觉得哪里怪怪的......”冬雪砚春这么说着,也闻了闻自己的身体。
“算了,别想了。”
但清源晓海的头枕在她的双腿上时,冬雪砚春的下半身明显颤抖了下,在一瞬间发出像是「嗯」之类的呻吟声。
“我有这么重?”
“不是......光着腿蹭的我有些痒。”冬雪砚春微微红着脸解释道,“给你掏耳朵可以吗?”
“外耳道只有三厘米。”
“这点常识我还是有的。”冬雪砚春拿出早就准备好的掏耳勺说,“要是真把你掏聋了也好。”
“我就当没听见咯。”
“啊拉,已经聋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