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宛悦……”风罄瑶气得发抖,她很清楚这是风世彬逼她回去的手段之一,七年来类似这种戏码从未间断。
“风罄瑶别冲我吠,要怪就该怪你那不知羞耻的妈!”
“我看不知羞耻的你们,明知风世彬有家有室,你妈宁愿当小三也要生下你,我妈刚死,你们就迫不及待的搬进来,为了名正言顺还把脏水泼在我们身上,风宛悦你和你妈一样不要脸。”
这一次风罄瑶再也忍无可忍,红着眼睛,强忍着眼泪,朝风宛悦扑了过去:
不过这次拦住她的不是风宛悦的助理,而是一直在冷眼旁观的祁斯年。
祁斯年抱住分外激动的风罄瑶,笑眯眯地看着风宛悦道:“宛悦,再怎么说我们也算老朋友了,有什么事好好商量。”
“祁斯年,多年不见,你这选女人的眼光越发不行了,像风罄瑶这样又疯又土的女人你竟然也看得上。”风宛悦讥笑道。
祁斯年将风罄瑶安顿在沙发上,笑呵呵地看着风宛悦,对她的讥讽丝毫不放在心上:“其实您刚刚的建议我们可以考虑,像我们这样刚起步的小公司,能背靠风氏集团这颗大树本身就是一种幸运,只要风家不嫌弃,我们愿意改姓。”
风罄瑶难以置信的看着祁斯年的后脑勺,她以为她会像之前每一次那样,风宛悦出现,然后所有人因为畏惧风家权势将她踢出局。
祁斯年是第一个做出不同选择的人,但是她却高兴不起来,这样没底线没人性的家她一秒钟都待不下去,何况还要在他们手底下办事,她真的不知道他们还会干出什么事来恶心她。
“祁斯年,我还以为你会为了她选择赔十亿违约金呢,没想到你这么多年还是没什么长进,始终硬气不起来。不过话又说回来,她确实不值十亿。”风宛悦像只洋洋得意的花蝴蝶,一直绕着祁斯年转,那打量的目光仿佛要将祁斯年就地法办一般。
谭皓天瞄了祁斯年一眼,像是得到什么应允一般,镇定自若地看着风宛悦道:“风总监,十亿我们东南制药确实赔不起,但是风罄瑶确实是不可多得的人才,我们也是惜才,再说祁总和风罄瑶情缘匪浅,所以……但是我们真不知道风董事长是那个意思,实在不好意思。”
虽然风罄瑶听说谭皓天是老板,可是就刚刚那个眼神,她很确定祁斯年才是这个园区真正的决策者,她紧张的盯着一直护在她身前的祁斯年,这个刚见面不久的陌生人为什么要这么护着她?还有谭皓天那句祁总和她情缘匪浅又是什么意思?
“情缘匪浅?”风宛悦看着祁斯年又看看躲在祁斯年身后的风罄瑶,忍不住笑出了声:“谭皓天?你说他们俩情缘匪浅?”
风宛悦问出了风罄瑶心中的疑问,她静静地等待着祁斯年的说辞。
“这是我和她之间的私事儿,似乎与风总监来此的目的没什么关系吧?”祁斯年冷冷地回应道。
“好,很好。你们一个对她有情,一个惜她的才,又付不起十亿赔偿金,那么我们就来谈谈收购的事。”
风宛悦愤愤不平地扫了一眼办公室,明明谈判已经达到风宛悦的目的了,但是她就是高兴不起来,她从来没见过谁护着风罄瑶,但是今天一下子还遇到两个,祁斯年、谭皓天、东南制药,你们全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