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以恩言辞恳切、态度近乎虔诚,顾柔也不好再怪她。
毕竟当初能接触到陆司夜,都是韩以恩的介绍。
何况现在韩以恩还是她肚子里孩子的干妈。
顾柔想了想,也跟韩以恩道了歉,说不该怪她。
这次的事让顾柔老实了半个多月,因为她姐姐当年就是因为惹到了陆少而被抛弃,为此患上了抑郁症,从自家二楼跳了下去,一尸两命。
她怕重蹈自己姐姐的覆辙。
*
这半个多月的时间里,御园的一举一动也都实时传到了陆家老宅。
就连楚清辞生理期到了,那边都知道。
这天一大早,楚清辞正在楼下饭厅用早餐,家里的阿姨就端了一碗黑乎乎的液体过来,“少夫人,这是夫人吩咐我给您熬的滋补助孕的汤药。”
昨天生理期刚结束,今天就安排上了助孕补汤。
楚清辞感觉自己每天都活在监控下,这种感受让她很不舒服。
“放那吧,我一会儿喝。”
“夫人交代了,要我看着您喝下去。”阿姨毕恭毕敬的将补汤送到楚清辞面前,“少夫人,请别叫我为难。”
看着那一碗黑不溜秋的粘稠补汤,楚清辞接过来一咬牙喝了下去。
古怪的味道让她想吐。
陆司夜这时候洗漱完毕进了饭厅,从盛补汤的碗旁边路过,坐在了楚清辞的对面,“早!”
阿姨将早餐端过来摆在陆司夜面前。
陆司夜喝了口牛奶,漫不经心的对楚清辞说,“老婆,我头上的伤也好得差不多了,今晚开始我们不用再分房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