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张彦廷也给贾瑞讲过制药知识,可贾瑞在这方面天赋平平张彦廷便没有深入教学,没想到今儿却有了不一样的结果。
“这孙儿也不清楚。可能是孙儿最近开窍了吧。”
“开窍了?开窍了好啊。若你真开窍了,我这一身医术可就有传人了。”
这天,张彦廷仿若遇到一块珍宝,拉着贾瑞不断拷问,讲解了不少医学知识。
一直到了下午酉时(五点),贾瑞表示功课尚未做完,怕贾代儒责骂,他才无奈放贾瑞离开。
“瑞儿你放心。过几天我就亲自过去给代儒兄说清楚,让你跟着外公学医。”
张氏医馆外,张彦廷一脸笑容的跟贾瑞说道。
贾瑞:“……”
到时候祖父跟外祖父不会打起来吧。
……
一刻钟后,贾瑞回到宁荣后巷。
因今儿的功课没做,贾瑞来不及跟路过的亲戚打招呼,一路脚步匆匆的往自家四合院走。
“唉!瑞哥儿,你站住。”
忽然,一道清脆悦耳的声音从远处传来。
贾瑞停下脚步,疑惑的向声源处看去。
只见自家东边的小院门前正站着一个二十来岁的俏丽妇人,她个子不高只到贾瑞胸前,穿着一套粉蓝底子五彩花草纹样缎面交领长袄,月白绣梅花百褶裙,整个人看着小巧玲珑,格外漂亮。
“娄大嫂?”
关于眼前妇人的记忆浮现,贾瑞当即记起此人乃堂哥贾瑁的妻子娄氏,一年前贾瑁死后她便跟儿子贾菌守着产业过活。
贾瑞跟堂哥贾瑁关系不错,贾瑁生前两人常有来往,可自从贾瑁死后在娄氏的刻意疏离下,贾瑞跟堂哥一家便疏远了不少。
当然,这完全是因为贾瑞的前身不知遮掩,时常偷瞧娄氏导致……
“大嫂有什么事吗?”贾瑞问道。
娄氏叉着腰,将一身傲人胸怀展现,嗔怒的向贾瑞问道,“瑞哥儿我问你,最近塾里是怎么回事?我听菌儿说现在学里每隔几天便有人打架,每天闹哄哄的还让人怎么学习?”
“是吗?”贾瑞微微一愣,想到贾家私塾的状况,又随即释然。
“我最近病了,都没怎么去学里,倒不知道是什么情况。这样吧。等我好了,就去学里看看,了解情况后一定给嫂子一个答复。”
“哼!可别又是和稀泥。塾里之前便时不时打架,也不见你处理好。现在情况越来越严重了,还怎么让人安心学习?实在不行我可要告老太太那里去了。”娄氏叉着腰冷哼一声,她眼睛斜视贾瑞显然不相信贾瑞的话。
在她眼中,贾瑞是个最贪图便宜没行止的人。
听菌儿说,他每在学中以公报私,勒索子弟们请他,后又助着薛蟠图些银钱酒肉,一任薛蟠横行霸道,才导致学中无法管教。
贾瑞微微有些尴尬,想到周围邻居看着,再说下去对自己名声不好,便保证道:
“之前是之前。现在是现在。大嫂且放心,等我病好回学中了解情况后,一定好好整顿。让菌儿以后能安心学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