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老人家口中的匪军来了?”
听到外面猖狂的笑声,姜维眉头一皱。
陆华点头,脸上毫不掩饰的呈现出一股强烈的恨意,以咬牙切齿中略带哽咽的声音道:“是的,将军,外面这人的声音我们都很熟悉,乃是唐耳麾下的军侯马元亮。
此人心狠手辣,上交的收成哪怕是少了一分一毫,他也要我们加数十倍,上百倍的偿还。
若是还不出来,就让手下毒打我们村民一顿,村中几乎每个人都被他的人打过。
不少身子骨弱的人,当场就被打死了。”
说到这里,陆华似是想起了不堪回首的惨事,终是忍不住,伏在案上,老泪纵横。
陆纲一脸黯然,安慰着陆华,低声解释道:“村长的老伴还有孙子,就是被马元亮当着他的面,亲手活活打死的!”
闻言,在场的禁卫军只觉不可思议,浑身汗毛竖起,旋即怒气爆发。
杨无敌怒声道:“这群混蛋,安敢如此!”
姜维看着桌上泣不成声的陆华,眼神冰冷:“出去看看吧!本将军倒看看,这些人究竟都是些什么牛鬼蛇神!”
祠堂外,以马元亮为首的一众兵匪被禁卫军的马匹吸引了全部的注意力,爱不释手。
有的兵匪几次试图骑上马背,都被愤怒的马甩了下来,惹得周边的兵匪狂笑连连。
“马名,你行不行啊?是不是昨天在刘寡妇家待久了,腿都软了?”
“哼!腿软个球,老子一夜七次郎,老子特么还就不信了,凭我的实力,还骑不上一匹破马!”
名叫马名的兵匪脸色涨红,恼羞成怒,粗暴地拽着马缰,就想强行上马。
被他拽着的马匹吃痛,骤然抬起前蹄仰天嘶鸣,使劲挣扎下,直接把马名重重地甩到了地面上,吃了一嘴泥,惹得一群兵匪更加肆意的嘲笑。
“大话倒是说的挺溜,你到底行不行啊!”
“对啊,不行换老子来!老子帮你上!”
“呸呸,我艹你妈,老子砍了你!”
马名双目涨红,拔出手中刀竟朝马的脑袋砍了过去。
“混账东西,谁给你的胆子,竟敢砍老子的马,找死!”
就在马名手中刀即将落下之时,杨无敌怒吼一声,一脚极为粗暴的把马名踹飞出去。
马名惨叫一声,竟被杨无敌这愤怒的一脚直接踢到了数十米外的老树上。
一声剧烈的“咔嚓”巨响后,惨叫声戛然而止,眼见是不能活了。
“混蛋,你们是谁?竟敢对我西山驻军出手,不要命了......”
马元亮本来在地上正与一众兄弟饮酒吃肉,见到这突然的变故,也没看清来人,便破口大骂。
骂到一半时,旁边的兵匪悄悄拉了拉他的衣角,极为紧张的说道:“军侯,别骂了,看看他们身上的铠甲!”
“什么铠甲!这西山县地带,除了我们,哪里还有谁有铠甲!”
马元亮不耐烦瞪了拉他的士兵一眼,定睛一看,却见眼前矗立着一群威风凛凛,英姿勃发,面目阴沉冷厉的精锐士兵,顿时吓得浑身一哆嗦。
“你们...你们是谁?”
“一群有眼无珠,不学无术的家伙,连军马都不认识,简直该死!”
杨无敌怒视马元亮,浑身杀气溢现,转身朝姜维抱拳道:“将军,这些人能不能杀?”
姜维冷冷看着眼前这群气息紊乱,衣衫不整,宛若流氓地痞的西山士兵,忍着心中的怒气,沉声道:“暂时不杀,全部废了,押往西山县城,待我回禀王上,再做决定!”
“是!”
杨无敌把拳头捏得咔嚓作响,怒声道:“兄弟们,可听到将军的命令了,尽情的打,打到这群兵匪残废为止!”
“吼!”
八百禁卫军怒声狂吼,如狼似虎地冲进了一脸茫然无措的兵匪中。
兵匪本想抵抗,但怎么可能是王城最精锐的禁卫军的对手,不过片刻,便丢盔弃甲。
做为统领两百名士兵的军侯马元亮,被杨无敌当成了沙包在打,边打边吼道:“叫你当兵匪,当什么不好,当兵匪,祸害老百姓就让你们这么有成就感吗?你这个没用的渣仔,废物,该死!”
马元亮不过后天八重境的修为,根本不是杨无敌一合之敌,很快就被打得差点失去意识,眼中口中两胯之间同时流下了泪水,不断求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