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杨方山因为疼痛感而导致力竭后，老约翰走上前将他扶住。

“嗯，十分的勇敢，我第一次也才坚持了一个小时而已。”

“这真的有效吗？我都感觉不到自己的身体了。”杨方山试着抬起他的手，却没有半点反应。

“当然，只要每天都来一遍，你的身体绝对比卡特那小子造的武器还硬，后面若是在遇上寻常的盗贼，你都不带怕的。”

老约翰信誓旦旦的说道。

“每天！？”杨方山倒在地上感慨，“有没有科技改命啊。”

“科技？这是什么意思？还有你后面嘴里叫着叫着就说出一些奇怪的文字。”老约翰扶着他坐在了椅子上。

听着老约翰的声音，杨方山张嘴愣在了那里。

“我不会是痛的叫出了家乡话吧。”

“什么？”

“噢，我说的是我那里的家乡话，你知道我原来的地方偏远，你听不懂正常。”

反正村里的每个人都知道他是布尔斯夫人收养的，而他当初也给的解释就是来自一个消息闭塞的深山村落，是因为遇上了杀人不长眼的野兽才逃出来的。

“你确实说过，我都差点忘了。”老约翰拍了拍脑袋，“等你能动弹了，就去把身子洗干净。”

一张抹布仍在了杨方山的头上。

“好咧。”他有气无力躺在椅子上。

自己身上确实臭。

这味儿就像是跳进了发酵的鲱鱼里。

……

澡房内，蒸汽弥漫没有一丝热量外泄。

这时他才真正的感受到了差距。

这老约翰居然有一个浴缸！

他究竟还有多少东西自己不知道。

热水浇在身上，已经在身上结痂的粘液慢慢松动，这时他才感觉到自己的身体还存在。

“舒坦。”杨方山整个人都泡在了水里。

可想到接下来每天都要来一遍，他心里有些犯难，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坚持。

屋外，一个用石头堆砌的真正院落，老约翰坐在椅子上，手里抚摸着自己的佩剑。

“出来了？你用呼吸法再打一遍剑技试试。”

说着，老约翰将自己的佩剑扔给了杨方山。

“十分的舒服？老约翰以后我能不能每天到你这儿洗澡。”

接过佩剑的杨方山，也没有废话，直接运用起了呼吸法和剑技。

这时他惊讶的发现，自己身上的衣服明明十分厚实，可还是能感觉到有丝丝气流游走在衣服的布料纤维间，进而吹拂在自己的皮肤上。

“这是……”

杨方山脸上止不住的高兴，剑技旋风斩开始施展，就如同是当初老约翰第一次在他面前施展的那样！

每一剑挥出都会有一两道剑气出现。要知道他前面也是在剑技的最后一招才打出了剑气，后面就算呼吸法入门了，也只是能稳定最后一招的剑气增多，招式中的剑气只有状态好的时候才会触发。

“明天还来吗？”老约翰闭着眼睛问道。

“来！必须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