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砚辞不动声色,坐在他旁边的娄月皎也是一脸的从容镇定。
他们两个都不是毛头小子和黄毛丫头,对于这种隆重的场合,早就已经历练出了该有的不卑不亢。
两个人下车的时候,陆砚辞从西装里拿出了邀请函,接应他们的保镖用手中的仪器,对邀请函进行了扫描。
只听到仪器上有冰冷的电子语音提示通过,那保镖才做了一个请的手势,示意他们可以进去了。
看到这里,娄月皎可以百分百相信,今天晚上的这个活动的确很私密。
若是这样还能有记者混进来,那那位记者的本领不亚于詹姆斯邦德。
晚宴的场地安排在一幢老式的小洋楼里。
而通往小洋楼,则是要走一段并不算近的羊肠小路。
陆砚辞穿着皮鞋,走一段路倒没什么发愁的,可是娄月皎就不一样了。
她今天特意穿上了十公分的高跟鞋,因为只有这样两个人才能看起来相得益彰。
毕竟路砚辞的身高,也没有低于一米八。
“还有多久能到啊,为什么就没有一辆车来接我们呢?”娄月皎一边走一边抱怨着。
早知道还要走上这么一条路,刚刚就不下车了,直接让司机把他们送到小洋楼前面。
正说着,一辆观光车停在了两个人的身侧。
驾驶这辆观光车的是一个头发有些灰白的男人,看他的穿戴应该像是管家。
“请问是陆先生和娄小姐吗?”
陆砚辞点了点头,算是回答。
娄月皎没有说话,但是管家从两个人的亲密举动,就可以确定她的身份。
“江先生让我来接二位过去,请上车!”管家说。
还真是说曹操曹操就到,娄月皎也没有推辞,在陆砚辞的绅士之下,坐上了这辆通往小洋楼的观光车。
“怎么不见其他人来,这一路上只有我一辆车上山。”陆砚辞问道。
负责开车的管家笑着说:“其他人都还在路上,是陆先生来早了。”
陆砚辞一听面色有些不悦,他并不是一个喜欢赶早的人,他喜欢在特定的时间,出现在特定的场合。
“江先生最近身体还好吗,听说前段时间去国外做了一场手术,怎么不多休息一段时间。”
“这么快就又要启动新的工程项目,钱是永远都赚不完的,身体才是本钱。”
一直没有说话的娄月皎,总觉得陆砚辞说的这番话心口不一,字面上听是在关心老朋友的身体。
但仔细一琢磨,字里行间又透着对老朋友的不信任与试探。
“这些我就不清楚了,陆先生和江先生认识多年,想必您当面问他,他会为您解答一二。”管家开始打太极。
其实陆砚辞早就知道,管家肯定不会回答他的任何一个问题,只是有些话还是要先说出去,抛砖引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