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傻柱冲出来到被几人围殴,然后被刘海中叫停,也就是一分多钟的事。
众人都还没反应过来,傻柱就被几人揍得独自躺地上口里哼着“啊哟”打滚了。
平时在这四合院内,傻柱可是嘴欠手狠浑人般的存在,四合院内老一辈的除了聋老太太和易忠海夫妻,谁没被他怼过。
平辈的像刘家兄弟,阎家兄弟哪一个没被他揍过,更不要说那和他如同仇人般的许大茂了,曾经几次给他揍得几天下不了床。
小辈的孩子们也是把他当作恶人一般遇到都躲得远远的,当然除了被他偏爱的贾家三小。
就这样一个四合院内滚刀肉般的存在,分分钟钟被人揍得在地上打滚,也是给四合院内的老老少少们开了眼了。
“柱子,我的孙子哎。”
见到傻柱被揍得那么惨,装聋作哑的聋老太太,柱着拐杖几步就窜到傻柱面前,和跟她一起过来的一大妈,两人弯下身体心疼的把傻柱扶坐起身子。
人群里的秦淮如也待不住了,连忙把怀里的槐花一放,急步走出人群,神色担忧的和一大妈合力把傻柱给搀扶着站起来。
看着一身泥土,鼻青脸肿,口角流血的傻柱,聋老太太心疼的问道:“柱子,让奶奶看看,伤到哪里没有。”
傻柱强忍住全身的巨痛,仇视的狠狠看了眼不远处对他不屑一顾的刘光远,转头说道:“老太太,我没事,休息休息就好了。”
坐在桌子后的易忠海,看到傻柱出头不成反被揍,也是急愤交加,怒火冲天,也顾不上姿态了。
“呯”的一巴掌拍到桌面上,起身指着刘光远大声道:“刘光天,你,你,你们真是胆大包天,竟然在全院大会上行凶,你们眼里还有没有我们三个大爷,有没有全院老老少少几十上百号邻居,心里有没有我们四合院提倡的互帮互助团结有爱?更何况打人是违法的,你们把傻柱打成这样,就不怕派出所追究你们的违法行为吗?”
看到易忠海难得的失态,刘海中心头暗喜,也起身来拍了拍易忠海的肩膀斜着眼睛淡淡的说道:“老易啊,不就是几个孩子打闹嘛,小辈之间的事情就不要上刚上线了,事情大家都看在眼里,起因也是傻柱要打我家光天,现在傻柱被打怎么就违法了?当时傻柱要出手你也没有制止,难道我家光天被傻柱打就不违法?以前我家三个儿子哪个没挨过傻柱的拳头,你见我哪次上纲上线了哪次吭过气没有?。”
一旁的阎埠贵也轻飘飘的说道:“是啊,是啊,小辈们打闹嘛,我们就不要参与了,我家三个儿子也没少挨傻柱的拳头,我也从来没有说过什么,老易啊,我们是整个四合院的大爷,说话做事得公平合理,孩子们打也打了闹也闹了,我看就翻篇算了。”
易忠海被两人的冷言冷语一阵讽,老脸一红,努力的控制了下情绪,知道今天是自己大意了,如果硬扯下去也是自己这方不占理,于是重重的哼了一声,头也不回上前去换过老伴,和秦淮茹一人一边搀扶着傻柱,往傻柱家一步步的走去。
刘海中眼看着聋老太太,易忠海夫妻和秦淮茹几人搀扶着傻柱进了屋,拿上桌上的大前门递了支给阎埠贵,然后清了清嗓子大声说道:“大家伙也看到了,说我儿子刘光天欺负贾家奶孙两这事,完全是我儿子刘光天占理,是没有的事,现在也扳扯清楚了,时间也不早了,大家伙明天还上班,就不耽误大家了,今天的全院大会就到这里吧,散会!”
刘海中端起茶缸子,拿上桌上的香烟,和阎埠贵点了点头就走出了中院。
阎家兄弟利索的搬好桌椅,拆了灯线,然后向着刘光远围了过来,阎解放兴致勃勃的开口问道:“光天,你之前说的明天便宜坊烤鸭可算数?今天我和解矿可是出了大力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