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挠挠头说道:“爹,为啥兄长给你送了那么多的银票,难道是想让你看顾一下赵敬思?”
李会丰看一下女婿,感觉到一股气又上来了,拳头都硬了,说道:“你个混账,这点事情你都想不明白吗?”
“这银票哪里是你那兄长送的?”
李会丰看着面前的宋天仓,幽幽地说道,“我听说了一个消息。”
“赵敬思去万花楼抓拿陆阿五的时候,曾经以万花楼窝藏贼人的理由,勒索了万花楼三千的银子。”
“如果我算的不差的话,这三千两银子,,就是他从万花楼勒索那三千的银子。”
“你也不想想,你兄长是个正派的人,他怎么会给我送银子,这都是你那好侄儿送的。”
“我感觉你真是越来越活回去了,也不知道当年我为什么看上你,找你当了我的女婿。”
“滚出去,我不想再见到你了,气得我肝疼。”
宋天仓屁滚尿流地从房间里面跑了出去。
等他跑出去,跑到了李会丰看不到的地方,才回过头来看着那个房子,脸上露出了几分笑容。
他刚才的蠢笨当然是装的,也是为了帮赵敬思一把,加深银子是赵敬思送的印象。
他如果真的那么蠢笨,他之前又怎么会懂得给赵敬思安排几个老弱病残的手下。
此时,赵敬思刚好走到锦衣卫大门,旁边冲出来一个壮实的男子,头上还裹着几圈白布。
赵敬思一看着面前的这个人,发现刚竟然是刚才被李会丰用玉镇纸打伤了的陆忠柏。
赵敬思明知故问,“原来是张总旗,总旗下值不回去,还在这里干什么?”
“总旗头上的伤非同小可,还是找个大夫看一下啊!”
“头受伤可不是小事,我有一个朋友,他也是像你这般,被人家用石头打伤了头。”
“他现在下雨天出门,就一定要带伞,总旗可知为什么?”
陆忠柏听到这话,倒有几分好奇,连忙问道,“为什么?”
“是不是如果不带伞的话,水会从脑袋伤口里面流进去?”
赵敬思嘴角一瞥,轻声说道,“不是,就是下雨天挡挡雨!”
陆忠柏听到这话,也是老脸一红,才明白被面前的赵敬思给调侃了。
不过他也没有生气,反倒是因为这个话,两人之间少了几分疏远,也少了几分尴尬。
他对着赵敬思行了个礼,脸上带有几分感激,说道,“今天幸好刚才张贤弟为我说了几句好话,要不然我这就不是头被打破了的事情了。”
“估计身上这身皮都得被撸掉,发去做最低层的力士,可以说,老弟你这是救了我一命啊!”
“以后老弟你见到我,也不要喊什么总旗了,这样喊反倒咱们之间还生疏了。”
“如果贤弟你不嫌弃的话,你直接就喊我兄长,我年龄比你大一些,你就给我当贤弟,咱们以兄弟相称。”
赵敬思欣然答应,说道,“兄长这说的是哪里话?”
“小弟在应天府的名声,那是要多烂有多烂,要多臭有多臭,兄长不嫌弃我已经是不易了。”
陆忠柏摆了摆手,毫不介意的说道,“贤弟不要这样说,咱们锦衣卫的人,有哪一个是名声好的?都一样的臭,一样的烂!”
两个人正在聊天的时候,那边来了几个老弱病残,一看就是赵敬思的几个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