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消失踪影的一兽一人,你一言他一句,整个望天峰顿时犹如炸开的锅。
“你们说,楚萻真的是要炼体了?”一个浓眉大眼显得格外憨厚的大汉直接问出声。
“那可说不准,不过一天。”
“就是,也就是玩玩,我才不信她能受得这苦。”
“呵呵,就算她真的是来炼体的那又如何?她能坚持多久,你们没看到她那狼狈样吗?”
“就是,最后还是滚的方式下来。”
“那不是,真是不可置信呀。”
“我都被她这一招给吓到了。”
“我也是。”
“没错!”
……
“可是她给我一种很享受的感觉,是错觉吗?”一个瘦弱的少年弱弱插了这一句话。
众人互相看了看,皆无人反对,陷入了尴尬氛围。
“咳咳,还是散了吧?”
“也是,明日自见分晓。”
“回了。”
“走了。”
……
不代表他们不好奇,放下此事,反而越发好奇和激动,纷纷到各峰找好友分享顺便八卦八卦,不然晚上还真是睡不着。
这一晚上,楚萻疑似炼体的消息在玄清宗大大小小峰不胫而走,绝大多数人抱着不相信绝对是谣传的态度,可没想到却得到了玄丹峰弟子的证实,扶元长老两日前来玄丹峰直接下令要了大批药草,全部是有利于淬体的。
有如此有力证言,楚萻炼体之事是板上钉钉的,玄清宗更是因此轰动了一番,甚至还震惊了长老们。
有的不屑一顾,认定楚萻必然坚持不了;有的很是好奇,恨不得去观望一番;有的则迷惑,楚萻是真的不能法修了;有的无所谓,又与己无关便抛之脑后;有的陷入沉思,楚萻炼体必然与扶元长老脱不了关系,炼体有益修为,要不要也去炼体;还有的起了别的心思,便做起了庄摆上赌局……当然这些都是后话了。
此时回到归元峰上楚萻的洞府,看到已准备好的药浴,避开覃玲欲接过疲惫不堪陷入沉睡的楚萻的手,坏心眼地将楚萻扔进青铜鼎里,转身而去,毫无做了坏事的虚心。
回去必定要洗上三遍澡才行,谁知那臭丫头有没有在他漂亮洁白的羽毛上留有口水,就算没有,那一身的污秽也蹭了他一路。
就这样扔她进水里,哼,便宜她了。
充满浓浓药味的水顿时四面八方涌过来,从双鼻里灌进来,呛得无法呼吸,楚萻欲张开嘴,也被呛了一把,整个人恐慌挣扎起来,双手毫无章法挥动,拼命想抓住“救命稻草”,可什么也抓不到。
覃玲惊慌地跑过去,快速把楚萻捞出来,连忙轻拍她后背,“师姐,醒醒。没事了,你只不过是在泡药浴,没什么危险。”
楚萻回过神来,睁开双眼,一阵咳嗽后,只觉得整个鼻腔和嗓子还是还呛得难受,而且弥漫着难闻的药味,不被呛死,也要被熏死。
“我怎么会在鼎里?”声音很是嘶哑。
覃玲神色满是为难,不知该如何说。
看着十分为难的覃玲,再瞅瞅湿得紧贴身上的衣服,“我,该不会是被扔进来的吧?”不然难以呛水。
覃玲更为尴尬,总不能说是寒雪前辈一回洞府就将她扔进鼎里吧?谁想到,寒雪前辈行事乖僻,一回来就直接把师姐扔进鼎里,速度极快,她还未反应过来,又消失了。
无需作他想,也只有寒雪会如此行事。楚萻靠着鼎壁,长叹了口气。
“它兽呢?”
覃玲当然知道师姐说的它是谁呀,支支吾吾,“前,前辈,回洞府了。”
回去了,就这么回去了?该不会扔了她就直接转身离开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