俗话说一力降十会。
在绝对的力量面前,什么技巧都是无用的。
而朱山似乎就已经具备了这一种说法了。
“按规矩来。”
“既然朱山有这种天分,那就不能浪费了。”
“这一个月你的任务就是全力教导朱山各种军技,搏杀,箭术,骑术,他能学多少就让他学多少。”
“说真的。”
“我还真的不相信他能够学全。”
“除非天生就是吃这一碗饭的。”谭渊笑着说道。
“标下明白。”黄尧点了点头。
……
北平城官邸。
“景大人。”
“本官听闻你竟然收下了朱山为婿?”
“这是真是假啊?”
张昺坐在了主位,一边处置着公文,一边又看着一旁的景清道。
看着随口一问漫不经心,实则暗藏深意。
景清十分平静的抬起头,看着张昺道:“自然为真,我景清平生最重承诺,当日与朱山祖父定下了婚约,自当履行。”
“如若言而无信,那还如何面对世人?”
这最后一句。
则是带着景清的一种讽刺。
张昺的脸色也是一变,眼中带着几分怒意。
景清这一句话可谓是含沙射影。
言而无信,说的不就是他张昺了。
定下了婚约却不履行,反而要逼迫朱山入赘,要么婚约就作罢。
也是非常的可笑。
“呵呵。”
“景大人还真的是重承诺啊。”
“只不过,一个区区百户就真的入得了景大人的眼吗?”
“如若景大人真的招他为婿,等以后归于应天,只怕也会让同僚嘲笑啊。”张昺淡笑了两声,也带着一种讥讽。
“这就不劳张大人操心了。”
“我景清不会在乎他人的眼光,只求心中豁达。”景清平静的回道。
“景大人是一个高尚人啊。”
“也好。”
“这朱山倒是攀了景大人的高枝了。”张昺淡淡的说道。
“高枝谈不。”
“当初定下婚约时,我景清也只是一个门前小吏罢了。”景清也是淡淡一笑。
听着这两人的交谈。
显然。
他们两人彼此之间并不是那般融洽。
虽然张昺为北平布政使,但景清的官位也不低,并不惧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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