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寒梅还是摇了摇头。
“婶子,你可得坚强,一定要照顾好自己的身体啊。”看包寒梅不说话,白杨也很识趣地离开了。
来到外面,叶飘问道:“师父,现在怎么办?”
“包婶不知道,总有人知道,也就是多跑跑腿的事。”白杨说完便带叶飘来到了另一户人家。
有个体态丰腴的三十出头的妇人,正在用簸箕剥豆子。
那妇人一抬头,就看到了白杨,一张嘴便发出了擂鼓般的声音:“哟,白所,什么风把您给吹来了呀?”
“包大强的电话号码是多少?”白杨开门见山。
对那些愿意跟包大强胡搞的女人,白杨的态度向来都不好。
她们的男人在外面辛辛苦苦挣钱养家,她们却在家里跟别的男人乱来,这好好的家,早晚都会毁在她们自己的手里。
真到了那时候,追悔也是莫及。
“白所,包大强是谁呀?”那妇人面不改色,手上依旧在熟练地剥着豆子。
白杨乡虽小,住在这里的人不可能都相互认识吧?
“我们现在怀疑,包大强跟曹雪佳的死脱不了干系,你若隐瞒不报,那就是犯了包庇罪,是要坐牢的。”目前只是怀疑,但白杨故意这么说,能给那妇人带去极其恐怖的冲击。
果不其然,那妇人一听这话,脸色大变,急忙放下簸箕,起身解释:“白所,我是跟那包大强有过不清不白的关系,但那都是很久以前的事……”
“知道他的电话吧?”白杨忍住笑。
“知道知道。”那妇人赶紧跑到屋子里面去拿手机。
偷汉子只会被人瞧不起,只要自己不觉得丢人,那尴尬的都是别人。
但包庇杀人犯可是在犯罪,这罪名她担不起。
“趁你男人还不知道,以后还是老老实实好好过日子吧。”白杨记下电话号码,不忘叮嘱一句。
直到白杨和叶飘走远,那妇人才朝他们喊道:“我、我一直都很守妇道。”
回到所里,白杨立即拨打包大强的号码。
接连打了好几遍,都是无人接听。
“我来试试,可能包大强知道师父的号码。”叶飘用自己的手机拨打,结果也是一样。
白杨冷哼一声:“这个包大强,铁定有问题。”
不接电话,那就是心里有鬼。
话音刚落,白杨的电话就响了。
电话是包大强打来的。
两人都有些懵。
“这回真是失算了。”白杨自嘲地笑笑,接通电话,开启免提和录音。
电话里传来了包大强富有磁性的声音:
“白所居然会给我打电话,真是让我三生有幸啊。”
白杨斥道:“你好好说话。”
“不知白所给我打电话,有何贵干哪?”包大强说话还是文绉绉的,听来极为别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