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家是谁接待的你们。”
“是夏管家接待的,当天夏书学夫妻并不在庄子里,他家大公子也不在,就夏大小姐一个主子,可能因为是女眷所以没有出来见我们这些外人,都是夏管家接待的我们。”
“皇帝住在哪里?”
“是庄子里的偏院客房。”
“那天晚还有什么事情发生吗?”
“有,当晚,隔壁院子是忠勇侯家的女眷,她们正好也到庄子里避雨。”
“哦~这么巧?忠勇侯家的女眷?忠勇侯一家知道你们在隔壁吗?”
“奴才和肖大将军都用的是帝都卫士的身份,忠勇侯一家几年没有在帝都了,应该不认识奴才。”
福瑞想了想继续说道:“当晚,忠勇侯家的大小姐到皇的院子里找猫,奴才没有让她靠近皇,打发她出去,当天晚就这些,其他的就没有了,奴才不敢说谎。”
“大晚的还真热闹!”太皇太后意味深长地说了一句。
“还有一件事,奴才不敢讲。”福瑞吭哧半天说道。
“说~”
“回帝都前,在惠州嘉亲王宴请皇,席间王妃的侄女给皇敬酒,皇喝了,那酒有问题,皇气急甩手就回了帝都。”福瑞紧张得快窒息了。
“什么?”太皇太后提高了声音,气得直拍桌子。
“那个混账,老了老了还算计皇帝了。”都是过来人,福瑞这么一说,就知道是怎么一回事。
“哎~哀家就说,皇帝怎么突然就干了那么出格的事?琢磨着皇帝怎么会突然宠幸一个外面的女人,是不是中了什么圈套?还真是中了圈套,中了他那好皇叔的圈套。”太皇太后对旁边的曹嬷嬷说。
“可怜了那夏家姑娘,遭了罪。”
曹嬷嬷想了想回道:“奴婢查过夏家,他们家人口简单,就四口人,没有什么可疑之处,那夏家大小姐,都四年没有回过帝都了,四年没有下过紫灵山,夏夫人每个月就去住一两天,夏书学在国子监认真教授学问,从不跟朝中大臣拉关系。夏大公子也在庄子,每天读书,准备明年殿试,也很少回帝都。”
“奴婢倒是觉得,忠勇侯一家来得蹊跷,正好和皇帝住在一起,大晚得找什么猫?那猫还就在皇帝的院子里?真的好巧啊!”
太皇太后点头,是啊,好巧啊!
“行了,你下去吧,仔细伺候皇帝。”
福瑞又磕了头,退出蓬莱殿,擦了擦头的冷汗,还好太皇太后没有问皇脸的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