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子里的人闻声都跑了出去,九思瑛在路过尚念安身边时停了半步,清眸狠狠地瞪了尚念安一眼。
?院外不远处的池塘边,两个婢女抱在一起,她们盯着池塘边,一半泡在水里一动不动的男人,吓得瑟瑟发抖。
新安郡王一众人赶来时,就是看到这一幕,已经有人看清水里的人,大喊一声,“东子文!”
新安郡王家的管家在听到名字后,急忙冲前,在看到地躺着一动不动的人真的是自己的侄子时,脚都快软了,急忙跑去,“子文,子文你怎么了,子文你怎么会在这儿啊,你快醒醒。”
有人伸手探了探东子文的鼻息,见他还有气,才松了口气,安慰道,“没事,这小子还有气。”
一直昏迷不醒的东子文被管家的呼叫声吵醒,他摸了摸自己晕乎乎的头,半撑起身子,茫然地问,“这是哪里?我怎么在水里。”
“这是新安郡王府,你这个孽障,多大的胆子?怎么在郡王府里胡闹。”管家骂道。
谁知东子文突然来了一句,“三小姐呢?”
所有人都是一愣,不知道他为什么要提起三小姐尚念珍。
九思瑛也愣住了,新安郡王皱紧眉头,沉声怒斥,“关三小姐什么事?”他知道东子文是个怎样的人,仗着自己的叔父在郡王府当管家,在外面狐假虎威,坑蒙拐骗,他区区一个下人之子还想觊觎自己的女儿,这小子还大庭广众地喊三小姐,简直癞蛤蟆想吃天鹅肉,死不足惜。
九思瑛连忙把尚念珍护在背后,喝道,“你想干什么?”
东子文胆怯地看向新安郡王“郡王……王爷,我与三小姐郎情妾意。”
新安郡王前就是一脚,踹翻东子文“什么郎情妾意,谁跟你郎情妾意?你这个下贱东西。”怒吼道。
尚念珍也被他的话气得浑身发抖,这个东子文,简直就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她堂堂新安郡王府三小姐,往后要嫁的人,必然是当今天子,他东子文算什么东西,也胆敢出言轻薄于她,简直不知死活。
东子文像是豁出去了一样,从怀里掏出一封信,一只玉簪,“郡王,您看,三小姐连定情信物都给我了,还有这封书信。”
他话还没说完,新安郡王一把夺过他手里的书信,展开一看,看完,整张脸都黑了,转头瞪着尚念珍,将那书信往她身一挥,“念珍,这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