娄东诚满满抿了一口茶水,问何雨柱:“柱子,你近期有什么打算。”
何雨柱恭声说:“娄叔,我现在主要的目标还是跟师傅精修厨艺,尽快在这一行里做出点成绩来。此外,虽然目前还不能全心全意的去学习炼钢的本事,但也想看看能不能提前了解些点什么。”
娄东诚解释道:“我的厂虽然规模不大,但是里面的门类倒是挺齐全,大体来说分成炼钢、轧钢、机械制造三大块。其实按我的看法,柱子你最好去学机械制造。一来我的厂里就有实践的条件,二来眼前还坐着一位机械行业的大拿,也方便随时请教。以咱们国家现在的情况来说,炼钢、轧钢虽然也不强大,但是目前最需要的还是机械制造这方面的人才,我们工业的机床实在是太匮乏、太落后了。”
何雨柱连忙起身,像娄、张二人各施了一礼:“娄叔、张叔,我都听你们的。小子只是一时妄言乱想,各位长辈非但不怪罪,反而处处成全,我感激不尽。今后还请二位叔父多指点。”
伍德凯也跟着起身,向二人感激的说:“张教授、娄老板,柱子这孩子命苦,但是志向远大、做事勤勉、待人诚恳。但我一个厨子实在帮不他,您二位要是不嫌弃,就拿他当自家的晚辈指点一下。若是孩子有什么做的不对的地方,该打就打,该骂就骂。我和柱子只有感激,绝无半分怨言。”
张长青或许还有点书生意气,娄东诚却是从商几十年,八面玲珑的作风已经刻到骨子里,见状抢前半步,扶住正在施礼的伍德凯,责备道:“伍师傅,你这么说,我可要不高兴了。虽说柱子是你的儿徒,但也是我和张兄的晚辈,给孩子谋算一下前程,这不是应当应份的吗?”
张长青也在旁说:“伍兄,娄兄说的对。你我既是朋友,又同为柱子的前辈,咱们一家人不说外道话。”
三人虽然只是初相识,但有了何雨柱这个关心的共同点,又没有其他利益的纷争,交谈起来很是投机。大家相视一笑,继续坐下来喝茶,何雨柱就没有座位了,只能拎着茶壶给大家添水。
张长青接着刚才的话题继续说:“刚才娄兄说的确实在理,我也觉得柱子还是从机械制造入手比较好。”
何雨柱给他加了点水,毫不迟疑地说:“我听娄叔、张叔的,就学机械制造。”
三人均欣慰地一笑。他们最担心的是何雨柱天赋过人,少年有成,心性控制不住,不肯听别人的劝言。如今反而唯恐他过于老成,失了精勇锐进之心。但这种事只能在后续合适的时候略作提醒,现在却不必说。
张长青随即考较起何雨柱的文化水平,也好给他安排后续的学习课程。这一了解,不由得大为惊喜。本来老张觉得何雨柱这种家庭,自然是打小就让孩子学习厨艺,未必有学的时间。几年下来,即使原先学了些东西,估计也早就遗忘干净了。今天略一问询,发现何雨柱的文化水平,竟不在那些著名高校的大学生之下。细问之下,方知道何雨柱这些年并未放下书本,一直在默默的自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