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雨晴拉着何雨水走过来，重复道：“是啊，晓娥妹子想看怎么不行？你说是吧，柱子。”

何雨柱脖子一缩，怎么有点儿后脑勺发凉的感觉。于是使出装傻的绝招，嘿嘿一笑，也不说话。张雨晴看着莫名有些心虚的何雨柱，瞪了他一眼，拉着其他二女到自己屋里说话去了。

娄东诚夫妇下午还有安排，喝了一会儿茶，就告辞离去。娄晓娥不愿意走，非要留下来跟雨晴姐姐玩。

何雨柱一下午都在专心地向张长青请教学问。也许是谭家宴的成功，让他放下了心事。心无旁骛下，不知不觉时间过得很快。好在这次何雨柱没有误事，还记得要去做晚饭。

因为照顾张母的身体，这次并没有做川菜，而是做了几道淮扬菜，虽然不如中午的谭家菜惊艳，但别有一番风味，也让大家吃得非常受用。

饭后天色将黑，时间不早，何雨柱等人就告辞了。到了门外，何雨柱先把妹妹放到前杠坐好，又对娄晓娥笑着说：“晓娥妹妹，你就坐后座吧，我把你送回家。”

娄氏夫妇走的时候就跟他们说过，晚不用来接，何雨柱自会送娄晓娥回家。因为娄、张两家相距并不远，两人也就答应了。

娄晓娥笑嘻嘻地说：“好啊，我还没有坐过自行车呢。”

她轻盈地踮起脚尖，坐自行车后座，伸手轻轻拍了一下何雨柱的左肩：“柱子哥，出发吧。”何雨柱冲着送客的张雨晴挥挥手，脚一蹬，载着二女就向娄家驶去。

娄晓娥以往出门都是坐汽车，还真是头一次坐在自行车。只觉得两边的人来人往，摊贩叫卖都别有风趣。她左顾右盼、看个不休，不时还探头跟坐在前面的何雨水说话。大半天的相处，二女已经是非常要好的朋友了。

何雨柱突然看到路边有个卖糖葫芦的，稍停了一下，问二女：“想吃糖葫芦吗？”

何雨水连忙点头。何雨柱向那位小贩一招手：“大爷，来两串糖葫芦。”

老人送过来之后，何雨柱分给何雨水和娄晓娥。娄晓娥先是舔了一口，忽然想起来：“柱子哥，你不吃吗？”

何雨柱摇摇头：“糖葫芦太酸，我不喜欢吃。”

娄晓娥把糖葫芦举到何雨柱的嘴边，说道：“这个很甜，一点也不酸。你尝尝。”

何雨柱一怔，又若无其事地歪头咬下一颗糖葫芦。嘴里含含糊糊地说：“嗯，确实很甜。”

何雨水懵懵懂懂地也举起手里的糖葫芦：“哥，你再吃一颗吧。”

何雨柱摇摇头：“一颗就够了，妹妹你自己吃吧。”

娄晓娥这才回过味儿来，虽然年纪还小，但少女心事本就早熟，她也朦朦胧胧得知道了不少，脸一红，再也不说话了。少了小娥子的叽叽喳喳，一路虽然清静，但也无趣。

何雨柱加紧猛蹬，很快就到了娄家。他说了句：“晓娥妹子，我就不进去了。请代我向娄叔和师姑问个好。”

娄晓娥还没有回复过来，脸红红的低声“嗯”了一下，就向门口走去。

“晓娥妹子。”

娄晓娥不明所以，停下脚步回过头看着何雨柱。

“谢谢你的糖葫芦，确实很甜。”

娄晓娥脸更红了，却莫名地有些高兴，立即恢复了生机，冲兄妹俩摆了摆手，蹦蹦跳跳地进家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