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说一,一只手解绳结真他妈难弄!
等回主世界就立马定个最先进的假肢!
“你难道想放了我不成?”老农歪着眼睛,“你以为用这种欲擒故纵的办法能让我背叛我的主子?”
“不!”聂显将绳子收回到怀里,然后一脚踢在老农头上,“只是不想你的血脏了我的东西!”
“哈哈哈!”老农露出癫狂神色,“来吧,杀了我!杀了我!!!”
“哼!”聂显冷笑,拿出石刀,“杀?那真是对你太好了!
知道一个叫做凌迟的刑罚吗?”
老农闻言,癫狂骤然消散,满脸恐惧,“你,你可是聂家高贵的少爷,不能这样!”
忽视老农的话,聂显拿着石刀放在老农手的大筋上,来回割的同时继续补充:“凌迟,往往针对十恶不赦之人。
先将手筋、脚筋全部割断!”
石头再锋利,终归不如金属。
聂显割得有些费劲,还溅了些血在脸上。
不过表情却没有丝毫变化,就好似个杀猪匠。
无论猪儿喊得多凶,都不会有任何感情。
等老农四肢瘫软时,聂显才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啊~~~~!”
又割了一刀,“我问你叫什么名字!?”
“朱...王川!”
点头,将石刃放在地上,聂显说道:“看来我没猜错,你是城里那个王爷派来的是吧?
不出所料,府邸我爹娘那也遭到了攻击,对吗?”
眼中闪着惊恐,朱川喊道:“跟王爷无关,我是土匪!我是土匪啊!”
“都到这时候了还嘴硬!”聂显不解,“我没猜错的话,昨夜有个叫李士伦的赌场头子去了王府,然后没多久你就接到了命令,是吗?”
身体陡然僵住,朱川连惨叫都不再发出。
但随即又再次癫狂,“那又如何!就算你知道,如今聂家必然已经被踏为平地!
你爹会被千刀万剐,你娘会被卖进春楼,你聂家数百年经营的产业也都将化作我大明根基!”
淡定地将穿梭绳绕在门框上,聂显说道:“啊对对对!
不过你是不是忘了,姚应忠既然已经做了我的手下,我又知道你们会搞事。
那我会不会让姚应忠去保我爹娘呢?是你们这些死士强,还是姚应忠强?”
这些话如同尖刺,直直插进朱川灵魂。
“啊!!!你这个阻碍了大明江山社稷的贼寇!”朱川嘶吼道。
“大明?”聂显站在门前微微回头,脸上尽是寒意,“我敬他朱重八以一介乞丐之身救汉人于水火。
我也敬朱棣封狼居胥,修传世之作永乐大典;敬朱高炽、朱瞻基的明宣之治!
然后呢?之后的皇帝一个不如一个!
官员一个比一个贪腐、昏庸!”
聂显深深叹气,“我聂家虽是富贵人家,却不像其他乡绅那般无底线的压榨百姓。
整个闽南,乃至大半个福建,千千万万人因聂家才有工作,因聂家才能养家糊口!
而你口中的大明,想做的只是将这份好不容易积累的下来的和平夺去,然后分给那些贪官污吏!
既是这般的大明,我反了又如何?灭了又如何?!”
说完,在朱川呆滞的目光中,跨过穿梭绳子,凭空消失。
主世界。
掏出手机搜索了下治疗感染,抗病毒的胶囊类药物,随后在仓库中找到对应,放到穿梭绳的旁边。
来到仓库厕所,看着镜子里消失的左臂,聂显捏紧了拳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