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徽,钦二宗,中原遗臭万年之丑角皇帝,但在这朱祁镇的面前,却宛若繁星见了皓月一般渺小,何其可笑,何其可笑啊!”
“他怎么就不乐意自尽呢?朕如今只有一个愿望,那就是跳进这天道榜单的画面里,将那朱祁镇给生生掐死,完全就是在败坏我中原皇帝的脸面啊!”
“是极是极,就该将这朱祁镇碎尸万段才好,碎尸万段才能缓解朕心中这股子按耐不住的杀意。”
......
明朝,永乐年间
“孽障!!!!!”
永乐大帝朱棣胸中的怒火直冲云霄,耻辱,无尽的耻辱涌朱棣心头。
一个皇帝,一个大明皇帝,一个老朱家的皇帝居然做出如此耻辱之事,这叫他怎能装作是若无其事?
起初,当天道榜单公布朱祁镇是叫门天子时,他还能安慰自己,这也许不是个坏称号。
然后,当明知朱祁镇是叫门天子是耻辱时,他也能勉强安慰自己,事情不会变得太坏!
可现在,当朱棣真正的见证了朱祁镇叫门的模样后,他真的,崩溃了。
此时的他,甚至连看向他的好圣孙朱瞻基的眼神中都充满了杀意,就是他生的孽种啊!
良久,也许是过了很久吧,至少朱棣的感官觉得过了很久很久。
他开始思考起了一个问题,朱高煦,可以成为他的继承人么?
既然明知朱高炽和朱瞻基是两个短命鬼,朱瞻基的儿子又是个绝对的蠢物,那为何不去考虑一下朱高煦呢?
至少,朱高煦的身体好,能打仗,跟他很像。
不是么?
......
南宋,绍兴二年(金国,天会十年)
金国
宋徽宗赵佶和宋钦宗赵桓相拥而泣。
赵佶的眼泪和鼻涕混在一起流下,砸在地成了一摊摊混浊的液体,他颤抖着声音道:“儿啊,我们的坚持没有错。”
赵桓也是眼泪哗哗,除了天道榜单和金人,谁又能知道他们受到了多少顿毒打。
他们无数次有着自尽的想法,但是,死到临头前,他们又退缩了,他们想活着啊。
纵使受尽屈辱,纵使受尽毒打,他们也还是想要活着。
他们知道,他们是彻头彻尾的废物,无能之君,但他们也还有着坚持。
至少,至少不能变得彻底臭不可闻,不是么?
也得亏金人还有拿他们勒索大宋钱财的想法,不然,他们早就是死的透透的了!
哐啷——
关押他们的牢门发出了巨大的声响。
徽,钦二宗相继抬头望去,几乎是在瞬时间,他们的眼中都蒙了深深的绝望。
来的人正是日常对他们施以刑的司狱。
这位司狱眼中尽是残忍的意味,见徽,钦二宗看过来,咧嘴一笑露出两排白森森的牙齿道:“两位大宋皇帝,怎么了?”
“刚刚不是还听见天道榜单在表扬你们么?”
“这会儿怎么怕成这样了。”
徽,钦二宗并不答话,不就是刑么?
来啊!
他们撑得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