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茂典虽然没去过大城市，但也知道现在年轻人流行的短视频。

再看林启一副从大城市来的模样，

心中愈发烦躁，

不耐烦的挥手，

“不拍，有什么好拍的。”

林启也不计较徐茂典的态度，

解释道：“其实我也不是想拍你。”

徐茂典皱眉，

林启：“主要是想拍拍你接触过的灵......或者是叫大仙？”

徐茂典豁然瞪大眼，

身体不自觉前倾，

“你说什么？？”

林启摸摸下巴，

“你身的气息很淡，只是间接接触。直接接触的，应该是你的母亲吧？”

徐茂典忍不住站起身，

紧盯着林启，

“大仙？你说我母亲现在.....是因为大仙？？”

林启耸肩，态度吊儿郎当，

“你可以不相信，我也不是一定要拍这个视频。”

然而，

下一秒，

徐茂典想到病重的母亲，

以及说母亲已经没救了的医生，

现在林启突然说他的母亲不是得病，而是因为大仙..

死马当成活马医，

徐茂典一咬牙，

抓住这可能的一丝机会，

“如果你能救我母亲，我没钱，但我可以做牛做马.......”

“我只是想拍个视频，”林启挑眉，“而且我还挺有钱，也不需要你做牛做马。”

徐茂典脸部抽搐：“.......”

.....还是第一次听有钱人炫富听得这么心情复杂。

......

徐茂典带着林启朝母亲住的房间去，

说起母亲的症状，

“一开始，她只是有点发烧，没过几天，只要见到光亮，她就变得暴躁和害怕。”

徐茂典说起母亲的情况，都还忍不住一阵揪心，

“到后来越来越严重，不会说话，只会发出怪声，听到稍微大一点的声音就会发疯咬人，我只能把她包得严严实实的到镇看病。”

说到这里，

徐茂典表情变得窘迫，

“到镇的第一天，我带她去了镇医院，但说要住院，我们没钱，住不起......只能到这里来，再另想办法......”

“后来我请的医生，都说我妈是狂犬病，治不好，只能等死。”

徐茂典面容紧绷，

“但我问过狂犬病的症状，怕水，怕风，高度兴奋，还会喉咙肌肉痉挛。”

“我妈没有这些症状，而且她也没有被狗或者其他动物抓伤，咬伤，怎么可能是狂犬病？？”

徐茂典一顿，

忐忑的看向林启，

不自觉已经换了称呼，

“大师，真的是因为大仙吗？”

林启颔首，

并不多做解释，

停在了一楼最末的房间门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