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水听了这话更不好受,却只能说:“秦姐,你跟我哥断了吧,往后你俩不可能了。”
“怎么了,刚不是好好的吗?”
秦淮茹人傻了,“你哥到底找谁了,连你也劝不回来。”
“呜呜,秦姐,你,呜呜……”
何雨水没绷住又哭了,“秦姐,你就死了这条心吧,我回去了。”
她待不下去了,几步过去推着自行车就往院外走,她不敢说槐花跟傻哥扯证的事。
打定主意,等秦姐什么时候知道了,也接受了,她再回院里来。
“雨水……”
秦淮茹想去追,可何雨水走得飞快,就不给她说话的机会。
完了,天塌下来了。
秦淮茹泪流满面,连雨水都劝不回来,甚至连柱子那对象的名字都不愿意提,这次跟以前不一样,她怕是没机会了。
……
“雨水,回来了啊!”
阎埠贵刚吃了饭出来遛弯,就见何雨水推着车往外走,这可是稀客啊。
“三大爷好。”
何雨水虽然想走,但也没忘回应一声。
“哟,怎么还哭了。被你哥说了吧,你哥今儿说话呛人,跟平时不一样。”
阎埠贵怕人溜走,赶忙又说:“你哥到底跟谁要结婚了?我之前问了一嘴,他说让我等着看好戏,到底是谁啊,真不是那秦淮茹?”
“三大爷,真不是我秦姐,这事你就别打听了。”
何雨水缓了下来,只觉得这院里到时候得大地震,她傻哥娶槐花,这不是天方夜谭吗。
要不是看了结婚证,又亲自找槐花确认了这事,她到现在也不敢相信。
“哎呀,柱子这是开窍了啊!要我说柱子早就该跟秦淮茹断了,找谁也比找一寡妇强啊。”
阎埠贵不待见傻柱,更不待见秦淮茹。
何雨水听了难受,强颜说:“三大爷,您就少打听吧,到时候就知道了,我回去了,孩子们还等着的。”
“哎!路慢点啊,常会院里看看,这儿也是你的家。”
阎埠贵跟何雨水没矛盾,再说人都嫁出去了,男人还是派出所的,不知道啥时候就能用到这关系。
“嗯!会回来的,我也是老何家的人。”
何雨水看了看院子,推着车走了。
她打小没了妈,老爹又跟寡妇跑了,是傻哥拉扯着长大的,不能没了傻哥,没准啥时候老爹回来,要是见她跟傻哥断绝关系,那得多伤心啊!
阎埠贵琢磨了一会,就回屋低声叫喊着:“出大事了,刚我遇到何雨水,人是哭着走了,她来了也没把傻柱劝回来,秦淮茹那儿要遭了,贾家也完了,往后要落难。”
三大妈回话说:“别提傻柱了,往后要叫柱子,没见棒梗都被打了吗。
柱子估摸是要结婚了,再叫傻柱不合适,让人媳妇听到,丢了面儿,柱子肯定要犯浑。”
“可不是吗,换了以往柱子哪舍得打棒梗啊!这次是真下决心了。
这也好,柱子条件不差,要是找个大方的媳妇,咱家也能跟着落点好处,不像秦淮茹,好处都被她一人捞完了。”
阎埠贵琢磨着这里边的好处,柱子要结婚,总得办酒席吧,烟酒糖果的都少不了。
“当家的,打听到柱子的媳妇是谁了吗?”
三大妈也好奇这事,都没点风声传出来啊。
“没打听出来,保密工作做的好,估摸是吃一堑长一智,怕又被秦淮茹给搅和了。”
阎埠贵又算计了会,忽然发苦了,“啥时候把孩子们叫回来,咱家有房子住,今儿柱子还讽刺我没儿子养老,可别让他给说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