槐花戴着一块尚海那边产的手表,看不过来了。
“你是我媳妇,不对你好,我对谁好。也就你妈没那个福分,不提了,这不有你了吗。”
他这是说顺口了,受了记忆的影响。
槐花却听进去了,看来她也得承担压力,让妈那儿死心才行。
“柱子,我们回院里告诉大伙咱俩的婚事吧!’
何雨柱愣了一下,才问:“槐花,你不怕被大伙说了,也不怕你家人知道了?”
他肯定没问题,没及时宣布,只是考虑到小媳妇的感受,他这年纪娶个十八岁的漂亮姑娘不容易,真不是有钱就能解决的事儿。
或许过几年行,改革开放了嘛,但那会他多大年纪了。
“柱子,你都能说服雨水妹妹,我也可以说服家里人。”
槐花开始正视这个问题了,她嫁人了,是老何家的媳妇了。
“哎哟,走,现在就回大院宣布,正好,我还在想谁给你置办嫁妆,让你妈,你奶奶帮忙。
不过彩礼我就不给了啊,早让你妈领走了。”
他娶槐花多少也有找补损失的想法,不能在给贾家拿钱了,不然心里不痛快。
“肯定不给了啊,给了彩礼也是给我哥。”
槐花这两天也想了不少,站在老何家媳妇的角度,她那哥哥就太不是人了。
“没毛病,不然怎么说你最像你妈呢,是会过日子的。”
何雨柱乐呵了,要不是在大街,非得搂着亲一口,但真亲了就惊世骇俗了,搞不好就会被抓起来批评教育,两口子在大街也不行,伤风败俗了。
随后俩人就骑着车回去,一路槐花不停的看手表,又不时偏头去看柱子后座绑着的收录机。
她还骑着自行车,还有家里边的电视机,三转一响,四大件凑齐了。
全部加起来,不要票,都花了一千二百多,吓死人了。
“叮铃铃!”
自行车到了院门口停下,槐花下车帮着他把车抬过门槛,才返回去推自己的车。
“哟,柱子回来了啊,这是买什么大件了。”
阎埠贵推了推眼镜框迎了来,戴着眼镜他都没认出那包装是什么。
“收录机,也叫录音机,能当收音机,也能放磁带,用空白磁带录音,国外进口的,也就比你家那台收音机先进那么一点点。”
何雨柱也装了,花了这么多钱,不得显摆显摆。
“哎呀,你买收录机啊,这我知道得五六百吧,我那收音机才三十二块钱,这能比吗?
柱子你……槐花也回来了啊!”
阎埠贵忽然见槐花穿着一身新衣服,推着自行车,好像手腕还戴着一块表,又是跟柱子前后脚进院。
陡然间,阎埠贵心里闪过不切实际的念头,这不能吧!
“三大爷好!”
槐花多少有点紧张,虽然回来之前是她提出要宣布的,但还是有点抹不开面儿。
“你俩不会是一块回来的吧!”
等人走进了,阎埠贵也看清楚槐花手腕的表,也是崭新的。
何雨柱看了一眼槐花,也就大大方方的说:“三大爷,我正式通知您,下周末我和槐花结婚办酒席,请您和三大妈来参加我们的婚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