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和槐花结婚,这,这差着辈儿啊!”
阎埠贵脑瓜子嗡嗡的,哪怕刚才有所猜测,但现在听到事实也接受不了。
“三大爷,瞧您说的,我未婚,槐花未嫁,我跟她又不是亲戚,哪来的辈分?槐花不也叫您三大爷吗。”
何雨柱那管阎埠贵怎么看,不过既然住在这院里,就得说清楚。
至于说搬出去,一则买不到合适的院子,钱也不够。
二则他凭什么搬走,院里的房子可是祖产,他一走,不得便宜了别人。
“也是这么个理!”
阎埠贵没法反驳,再说这也不是他家的事。
“三大爷,不跟您多说了,我还要去见槐花她妈,还有她奶奶。
您呢,准备好随礼,下周末来参加婚礼就行了。”
他说完就招呼槐花走了。
“三大爷,我和柱子先回去了。”
槐花没忘打招呼,是懂礼貌的。
“哎!”
阎埠贵看着两人从连廊穿过,就要到中院,他连忙回屋叫喊着起来。
“媳妇,出大事了,快,叫前院邻居,跟我去中院。”
“出什么大事了,慌慌张张的,是柱子把媳妇领回来了?”
三大妈正做饭呢,生活好了,三顿都不缺。
“是柱子媳妇,但不是外边的,就是咱们院的人,你见了肯定能把你震晕,赶紧的……”
阎埠贵叫了媳妇,就去叫前院住户,还有大儿子阎解成两口子。
……
“槐花,收录机放你那屋,没事你就用磁带听歌,不过先放着,晚点我教你怎么用。”
收录机也算一转,磁带要转圈啊,这算是CD光盘的前身,一直到二十一世纪初都在流行,不过那会是单放机,最后被MP3给淘汰了。
所以这机器,现在可是高档货,普通工人攒一年工资都买不起。
“哎!”
槐花也知道有多贵重,放到屋里也不敢动,只能看看。
何雨柱抱着收录机进了屋,就见他之前买的电视机也在这儿。
这间房子当初是妹妹何雨水在住,是一间单房,放着一张下铺,小当和槐花打小就住在里边了。
“柱子,你给槐花买什么了。”
贾张氏掀开门帘走了进来,她一直盯着的,见人回来就想来套套近乎,卖个笑脸。
“奶奶,柱子给我买收录机了,还给我买手表了呢。”
槐花见不是妈妈来了,倒也松了口气,先跟奶奶说清楚了。
“收录机是什么啊,哎哟,看着就金贵啊!还有手表啊,这得花多少钱啊。都够娶媳妇的了,柱子可真疼你……”
贾张氏说着突然就愣住了,这是疼过头了啊。
槐花看了一眼何雨柱,鼓起勇气说:“奶奶,这是我对象柱子,我要跟柱子结婚了。”
“什么,柱子是你对象,哎哟,哟哟……”
贾张氏只觉得气冲脑门,犯晕了。
“奶奶!”
槐花赶紧把人扶着坐下,她也不着急,妈都说过了,奶奶舍不得死,不管啥毛病,缓缓就能好。
果不其然,贾张氏也晕了几个呼吸,立马缓过来了。
“柱子,你跟槐花,你俩不能啊!槐花打小就拿你当爸爸啊,你怎么能跟槐花结婚呢,你该跟槐花她妈结婚啊!”
何雨柱听了这话,没有半点羞愧,贾家欠他的太多了。
正好,趁机也让贾张氏破防,笑着进来,哭着出去。
“张奶奶,你嫁到这院里来的时候,我还没出生呢。
我算是你看着长大的,这话没错吧!”
他说着拉了张板凳坐下,今儿在外边逛了一天,歇歇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