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因为赤松子,我恐怕这辈子都不知道,有这么一个地方。
我扯着赤松子这醉猫回到了我居住之地,让行走的纸人去煮了一碗醒酒汤。没办法,纸人就是纸人,即便和它说的非常详细的步骤,它都没有办法煮出一碗和白泽煮的味道一样的醒酒汤。
算了,反正也是给赤松子这个货喝的,无所谓什么味道啊。
他饮下那碗醒酒汤,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一脸迷茫的表情:“这是哪里?”
我把他推到沙发,没好气儿的:“这是你爹家!”
他又迷迷瞪瞪的看着我:“那你是谁?”
我气鼓鼓的回到:“我是你爹。”
气氛陷入了一种奇怪的寂静中。
他瞬间爆发起来:“明月,你个臭不要脸的!居然敢自称是我爹!”
我也瞬间爆发起来:“赤松子,你个臭不要脸!不是你爹我,你他妈早就死在戏台了!你除了喝就是喝!我也是弄不明白了,究竟是你在给女孩收敛尸骨,还是我在为你收敛尸骨?我也是奇了怪了,你怎么不死去呢?让人家那么好的女孩死了,你怎么不死去呢?”
他被我戳了软肋,狠狠的骂起来:“那是,你好,你不是让白泽也死了吗?你那么心疼,你那么了不起,你怎么不护好白泽呢?你厉害,你厉害,你别半夜起来掉眼泪呀。”
我被他提到白泽,瞬间火冒三丈,举着拳头便向他跑来:“臭不要脸!我要是不揍你个满脸桃花开,你就不知道花儿为什么这样红!”
他也了劲儿:“来呀来呀!今儿谁不动手谁就孙子。”
说着我们两个人相互挥着拳头打作一团,几乎分不清你我。纸人毫无反应,端着一个空碗站在一边,看着我们打做一团,没有一点拉架的意思。
就这样屋子里的东西,被我们砸的稀巴烂。我们打了个痛快,然后相对而笑,笑着笑着,哭了起来,哭的涕泗横流。
哭了半天,我们渐渐冷静下来,我想找一张纸巾给自己擦一擦。结果只在地找到一张。他也看到了地那一张,谨慎的眼神望向了我,一瞬间双方对了眼神,只见他开始召唤风雨,却忘记了在我的屋子里设置了结界里,他的风雨完全没有作用。而我瞬间操作法诀,一刹那周围金光亮了整个屋子,让他闭眼睛。我掐掐准时间,赶紧夺走了那一张唯一的纸巾,看着他气哼哼的眼神,得意的擦着鼻子。
在我们双方冷静下来以后,发现屋子里面连个坐的地方全都被我们砸毁了,我指着那堆废墟,对着赤松子道:“你赔啊。”
赤松子哼的一声:“凭什么我全赔?一人一半!”
“行,一人一半。”
赤松子臭不要脸,前道:“我先说好,我没有钱,也没有金子,我拿贡果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