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易中海只能当缩头乌龟,到时候再一一解释便是,先躲过这一劫再说吧,真不知道,自己最近是不是犯太岁,怎么倒霉的事情都让自己碰了呢。
刚进屋子,为了不听外面的议论声,易中海还把门给关了。
既然已经让易中海丢了这么大的脸了,何雨成也不介意让他更丢人,一个念头划过,何雨成一个分身从院外走了进来,一身邮递员的打扮!
“何大清的挂号信,何雨成,何雨水在吗?收一下信件!”
本来都打算散去的人,一听到何大清的信,也是停了下来。
“这呢!这呢。”
一听到何大清的信,刚进了屋子的易中海又想要出来,可何雨成手快啊,直接手里就拿了张纸,然后看了起来。易中海想要阻止也是已经晚了。
“二哥,真的是爸寄信回来了吗?”
早就通过读取易中海的记忆,知道何大清自从离开的第二个月,每个月都会寄二十块钱,何雨成自然是想要借着这个机会,狠狠的收拾易中海一番,省的天天跳来跳去的。
因为身体受伤的原因,当易中海再来到人群里,看到邮递员,也是不解道,这以前不都是去邮局拿信件的吗?怎么你们今儿送门来了?
何雨成的分身道:“这不是很长时间没过来了,过来看看居民的地址有没有变动,而且这年头大家的日子也都不好过,我们邮局也是让邮递员下来看看能不能收到一些粮食,这是面给的任务。”
这还真没有瞎说,以前有些邮递员下乡送信件的时候还真收到了不少好东西。这可不是瞎说,有一位邮递员,十多年如一日,穿行在崎岖的山路间,成为十里八乡最熟悉的人。
在送邮件之余,他还醉心收藏民俗物件,如今已有近2万件藏品,正酝酿在村里建民俗博物馆,展出他10多年的收藏。
而看完空的信件,何雨成一句话都没说,直接拉着何雨水就向着院子外面走去!
“雨水,走报警去!”
一听到要报警,易中海真的急了,院里的人不知道什么情况,他是知道的啊,何大清离开之前给自己留了三百块钱,然后到了保城第二个月开始,每月一封信还有二十块钱,这信和钱可都在他家里呢。
“雨成,雨水,你们等等,你爸说什么了。”
何雨成冷声道:“我爸说了,他离开的时候在你那里留了三百块钱,然后每个月又给我跟雨水寄来了二十块钱的生活费,这么些年每月一封信,说我大哥气他离开四九城,这么些年一封信都没有回过,可据我所知,这些年,我们家是一封信都没见着。七年了,每月二十块钱,这可不是一笔小钱。到底钱在哪里,不得找警察给调查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