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远实在受不了那些女人的眼神,酒足饭饱后就在郭家人的欢送下骑车离去。
到家后,他就赶紧点炉子,屋里一天没生火了,能冻死个人。
等暖和些了,他才将身的棉袄脱掉。
然后他又打开了收音机,拿出搪瓷水杯跟茶叶,坐在炉子旁,一边听曲一边等炉子的水烧开泡茶。
滚滚热浪的烘烤下,浑身暖洋洋的,说不出的舒坦。
老话说得好,饱暖思那啥。
陆远在那坐了没一会,思维就渐渐不受控制起来,倪映红那妮子的身影悄然浮现在他的心间,想起那一瞬间的惊人的触感,还有那凹凸有致的傲人身段,他不由得一阵很口干舌燥。
闹得他都想借着酒劲唱一出五虎擒龙。
“咚咚咚。”
“远子在家吗?”
还没等陆远决定要不要唱戏,秦淮茹突然造访。
他看了看腕的手表,见已经七点多了,有些纳闷她这个点来干啥,烤火烤的正舒服的他,有些不愿意动,便懒洋洋的喊道:“进来吧秦姐,门没锁。”
“吱。”
老旧木门发出刺耳的摩擦声,秦淮茹扭着丰腴的身子走了进来,刚一见面就露出一脸为难的样子,欲言又止。
知道她是什么人的陆远最烦她这一套,直接发问:“秦姐,这么晚过来,您这是有事?”
“姐想跟你五斤白面,家里没吃的了。”秦淮茹一副不好意思的羞愧模样,娇滴滴的惹人生怜。
说实话,因为鸡蛋那档子事,她都打算短时间不见陆远的,可棒梗那小子不知道抽了什么风,哭着喊着要吃馒头。
贾张氏心疼孙子,就怂恿她来这借,谁让他趁这个呢。
她实在是被磨得没法了,只得跑来借粮,正好她也想借着机会试试能不能像拾掇傻柱似的,把陆远这个小光棍也攥在手里。
这小子一个月工资四十多,而且看样子还挺有本事,天天都能吃细粮跟肉,要是把他也给拿下的话,她家以后日子可就好过了。
陆远此时满脸古怪,这寡妇的话,他连一个字都没信。
这才发完粮票几天啊,就能没吃的了?
你们家养牲口也吃不完啊。
而且人家借粮都是借粗粮,她来就借细粮,真当他是傻柱那凯子呢?她说啥就信啥?
见陆远不说话,秦淮茹还以为他不想借,于是就用出了她惯用的第二招,红着眼睛咬着嘴唇,楚楚可怜的苦求道:“远子,秦姐是真没办法了,孩子哭着喊着要吃饭,你就帮帮姐吧。”
说着她就前拉住陆远的手,这白嫩嫩肉乎乎小手还挺暖和。
正火气涌的陆远顿时有些心痒,这要是换了别的小伙,说不定就脑子一热答应了,不过他却一点不吃这套。
辈子他什么样的女人没见识过?就连绿茶他都莽过好几个,她这点道行算个屁啊。
跑他这千年狐狸跟前玩聊斋,这不纯属耗子舔猫腚,作死嘛!
你不是想要东西么?
爷们给你!
陆远眼睛一眯,突然用力拽了把秦淮茹,让她离自己更近一些,旋即脚步一错绕到她身后揽住她丰腴的腰肢,在她耳边吐着气:“秦姐,你是不是找错人了?当谁都像傻柱那样,你掉几颗金豆子,说几句可怜话就能任你摆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