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几天,天气回暖,河流解封。
获得了大师级的钓鱼技术,陆卫东特意买了一副钓具。
虽然大冬天的,天寒地冻,他并不准备去钓鱼,不过等过了年,回春后,闲暇时间就能过来打发打发时间了。
这天,卖完钓具后,他沿着河边往院里走,正好碰到了阎埠贵。
“呦,小陆啊,你也来钓鱼?”
见他手里拿着钓竿,阎埠贵面露嘲讽。
这家伙,还真是哪热闹往哪凑,怎么,看他钓了这么多鱼,心痒痒了,想自己也试试?
但这玩意看得是手艺和经验,陆卫东那种跳脱的性子,给他十年,他也赶不自己。
阎埠贵笑着说道:“来,我这里鱼挺多的,要不要试试?”
陆卫东要是真敢来,嘿嘿,那就他明白两人的差距有多大,让他后半辈子也没脸再过来尝试。
陆卫东淡淡的瞥了他一眼,没有搭理。
阎埠贵确实很喜欢钓鱼,再加他的工作清闲,又想给家里添点荤腥,所以一年大部分都在河边。
但他最多也只能算的钓鱼经验丰富,
远远说不登堂入室,更不要说跟陆卫东比了。
陆卫东打眼一起,就瞧出他鱼饵拌的有问题,地方选的也不算多好。
中规中矩,能钓到鱼,纯粹是阎埠贵运气好。
心里暗暗鄙夷了一下,陆卫东没理会阎埠贵的挑衅,继续往前走。
“切,没出息!”
阎埠贵以为他怕在自己面前露怯,得意的笑了起来。
“你要是真想吃鱼的话,可以求求我,我也不能是让你一两条,毕竟我还算你的长辈不是?”
难得有这种奚落陆卫东的机会,阎埠贵哪会轻易放弃。
陆卫东这家伙,将他媳妇当枪使也就算了,对院里的长辈没有一点尊重。
之前敢呛易忠海,以后就未必不会呛自己。
他得让陆卫东明白,什么叫嫩,什么叫吃的盐比走的路多。
陆卫东原本不打算搭理阎埠贵的,闻言皱起眉头来。
“呵——”
既然如此,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他走到一个钓鱼人旁,花了两毛钱买了他所有的鱼饵,重新拌了一下,而后直接去了阎埠贵的对面,跟他打起了擂台。
阎埠贵见状,嗤笑了一声,根本不在意。
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家伙,还真有胆子过来,你三大爷今天就给你点教训。
陆卫东选的地点同样不算太好,而且堤岸较高,鱼漂一旦近了,容易失去视野。
但地点不好也有不好的好处,那就是周围没什么人,而且这条河足够宽,阎埠贵吃不了他的红惠。
他拿出一把鱼饵,直接朝河里抛去。
这叫做窝。
阎埠贵看到他的动作,毫不掩饰的嘲笑起来:“小陆啊,看样子还特意学过怎么钓鱼?不过只会纸谈兵、依葫芦画瓢可不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