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许大茂这家伙,今后有的受了。”
大家无不幸灾乐祸的想到。
不过,转念一想。
其实这对许大茂来说,未尝不是一件好事。
毕竟娶了这么一位刚烈的媳妇,至少以后在面对傻柱的时候,不会再那么吃亏了。
他媳妇可是真敢和傻柱硬刚啊!
“你你你……”
傻柱哪里吃过这种大亏,懵逼了一会儿他就反应过来了。
也不管对方是男是女,头脑一热抬手就要打回去。
“柱子,快住手!”
“柱哥,干嘛呢!”
两个声音同时响起。
傻柱闻言动作一滞。
转头看着出声阻止他的两个人。
正是易中海和王波。
易中海为什么出现的这么及时,王波不清楚。
不过他自己很清楚先前发生的一切,如果说刚才那些,还能用小年轻的胡闹来解释。
那么傻柱这一巴掌只要打下去,那性质可就完全变了。
严重点可算作是有组织有预谋,蓄意破坏人家两口子的婚姻关系。
到时候娄晓娥回家哭诉,娄半城还不得分分钟整的他欲生欲死?
现在才是六零年初,娄家再怎么式微落魄,对付一个无依无靠的小厨子,还是轻而易举的。
更何况他们还占着理——自家姑娘姑爷新婚之夜,被邻居故意破坏,他们作为女方娘家人,给小两口撑腰,任谁也没话可说。
就算将傻柱双腿弄残,其他知情人也没话说。
再说打女人也不是什么光彩的事,傻柱不久前才托刘媒婆给自己找对象,倘若他打女人的名声传了出去。
那还结什么婚?
近两年内都别想有姑娘上门!
刚才大家可都听得很清楚,是傻柱自己嘴上没把门,人家新婚之夜都没洞房,就咒人家娄晓娥成寡妇,被打真是活该,换谁谁忍得住?
没看到刚才傻柱挨了一个巴掌,就连一向袒护他的聋老太太都没有吱声?
“一大爷,王波,你们……”
傻柱心中一个激灵了,刚才他也是因为气坏了才失去理智,被两人同时这么一吼,瞬间清醒过来,赶紧将扬起的手放下。
“柱哥,刚才你干嘛呢,挠个痒也不用举这么高的手吧!”
易中海还没说话,王波就赶紧抢过话头,强行将傻柱刚才的举动,定性成自己想挠痒痒。
易中海还在组织措辞,却听王波猛然说出,这么一个荒唐的理由,心中止不住一阵恍惚。
他不禁要问。
“我是不是真的老了?”
傻柱也被这话给说迷糊了。
“我挠痒?没有啊,我挠痒也犯不着……”
他这话刚说一半,就见王波的眸子中散发出冰冷的寒意。
似乎在警告他闭嘴。
于是他打了个哆嗦,刹那间福至心灵,连忙改口道。
“咳咳咳……是啊……不过不是挠痒,我只是想抚平刚才被风吹乱的头发。!”
“切,骗你爹呢!还风吹乱的头发,你那头整天在厨房被熏得油腻腻的头发,就是龙卷风来了都有心无力吧。”
黑暗中传来无数道不屑的鄙夷声。
不过不管众人心里怎么鄙视。也只能接受他这个说法。
因为他确实没有打人,他只是将自己的手举的有点高而已,谁说摸自己头发,就不能将手举的很高?
解决了傻柱这个隐患。
王波又带着微笑看向娄晓娥。
“许嫂子,没想到你也是个巾帼英雄啊,大茂哥一直都想做,却没做到的事情,在你进四合院的第一天就成功了。”
傻柱在一旁听得脸色铁青,不过却一句话都不敢说。
刚才王波脸上虽然带着笑,可眸子中却带着冷意,这让他突然就想到了两年多前的那个夜晚。
记得那天晚上的天也很冷。
他也不记得自己是受了谁的挑唆,去找王波的麻烦。
结果……还用得着多说吗。
没看到现在自己和他说话多么客气?
就往日里他对自己说的那些批判挤兑的话,要换成别人试试?
老子不把他脾气给捋直了,老子就不叫傻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