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寡妇虽然“怜香惜玉”,暂时没有用强,但也在逐渐失去耐性。
看这架势,老蔡明显坚持不了多久。
这可如何是好?
就在这时,一个背着包裹,头缠着白布的男子。
大踏步往过跑来。
那人心急如焚,走一步三回头,好像做贼一样,怕人追。
一边跑还一边嘟囔着。
“月霞啊月霞,你可千万要等我啊!”
“没有你,我可怎么活?”
竟然是何大清!
王建军一脸震惊。
这老家伙,估摸着刚从派出所出来,回家拿了包裹,就去前门火车站找白寡妇。
之所以走这么条小路,必然是为了摆脱傻柱,才兜兜转转到了这。
寡妇对他的吸引力!
那是真的大!
“何叔,别往前走,太危险了!”
何大清满脑子都是白月霞,心无旁骛,被王建军冷不丁叫了一句,差点摔个嘴啃泥。
“你小子怎么在这?”
“一惊一乍的干嘛?”
王建军紧忙把他拉过来,小声说道。
“我一蹬三轮的兄弟,被一个倒采花的女贼,给盯了。”
“就在前边拐角处。”
“你跟我那兄弟长的一样帅,你要是从前边走,那不相当于肉包子打狗吗?”
“被她捎带手一块欺负了,可怎么办?”
何大清一把将王建军的手推开,满脸不耐烦。
“你叽叽咕咕、默默叨叨、吭哧瘪肚的胡咧咧啥呢?”
“我忙着呢,没时间听你胡吣!”
“边儿去!”
“好狗不挡道!”
何大清绕过王建军,继续往前走,“吗的,遇到这小子准没好事!”
“赶紧蹽!”
就在他距离胡同口,还有一步之遥的时候,忽然听到有人提到一个熟悉的名字,立刻停住脚步。
那是一个男人的声音。
“月霞,咱俩真不合适。”
“实在不行,你还是去找那个颠大勺的何大清吧。”
“这三天,权当是美丽的误会。”
白月霞啐了一口。
“呸!”
“吃了甜瓜,谁还想吃苦瓜?”
“那何大清又老又脏又丑。”
“你比他强多了,又年轻又讲卫生,只是丑点。”
“没事,我能忍。”
“粗柳簸箕、细柳斗,世谁嫌男人丑?”
“中用就行。”
蔡全无带着哭腔,“你能忍,我忍不了啊!”
白寡妇几分戏谑,“时间一长就习惯了,别总娘们唧唧的……”
听二人一番对话,何大清立刻明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