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路湜再次回到攒馆外的营地时,其他人似乎并没有发觉自己已经出去过了,该打招呼的打招呼,该警戒的警戒,一切还很正常。
只不过罗老歪身边的那个杨副官,看自己的眼神似乎有些变化,想到之后可能还会发生的一些军阀之间的事情,路湜倒也没有多担忧。
要是真的有人不开眼惹到他,他大不了就把六翅蜈蚣给叫来,把这些队伍移平就是了。
路湜回到攒馆内,只见花玛拐等人在收拾行装,便前问道:“花玛拐,你们这是做什么?
难不成要撤了?”
花玛拐没有多言,倒是陈玉楼走了过来,说道:“路兄,这断崖那边太危险了,我打算带兄弟们去瓶山脚下,看看能不能找到其他的入口。”
也是,卸岭的兄弟人数太多,要是再从断崖的偏殿进去,哪怕六翅蜈蚣已经被路湜驯服了,也很难跨过那些蛊虫的领地。
路湜点点头,说道:“那行,我先进山去看看,咱们山脚下会合!”
陈玉楼并不在意路湜单独行动,毕竟在陈玉楼的认知里,身为发丘后人的路湜,本事可是大了去了,又怎会被一些小麻烦给惊扰了。
……
入夜,罗老歪在攒馆里叽叽歪歪地埋怨着,突然出现的路湜可把这家伙吓了一跳,陈玉楼见状,起身问道:“路兄,你可找到其他入口了?”
路湜拿下头顶戴着的斗笠,看了这二人一眼,说道:“陈兄不是已经找到地点了吗?
这罗帅的掘子营都开始动手了,还用我去找吗?”
罗老歪这会儿开始自夸道:“路兄,别的咱不吹牛,可这刨坑的活,还得看咱老罗的工兵掘子营!”
路湜笑了笑没有继续理会,陈玉楼倒是开始担心起了鹧鸪哨他们,看着这雨势越下越大,不免的有些担忧起来。
只是他不知道的是,这会儿鹧鸪哨等人估计要无功而返了,毕竟这怒晴鸡已经被自己驯服了,再去那苗寨找克毒之物,估计也就只剩下些草药了。
在山林里跑了一天的路湜,也不理会其他人,随便找了角落,倒头就睡。
再次睁开眼的时候,已经是第二日午了,下了一夜的雨,总算是在清晨时分停了,随之而来的就是烈日的暴晒。
路湜走出攒馆,来到瓶山脚下的挖掘现场,这里已经没了昨日杂草丛生的迹象,所有工兵营的士兵都在不停的挖掘。
路湜在边站了一会儿,直到有人喊道:“有了,有了!”
还没等路湜靠近,就又有人喊道:“是人头!是人头!”
可是系统这会儿并没有预警提示,路湜正想靠近时,罗老歪也从隔壁的帐篷里走了出来,道:“起开起开,让老子瞧瞧!”
罗老歪靠近看了看,有些疑惑地对陈玉楼以及路湜说道:“陈总把头,路兄!想我老罗当年在湘西,干过一阵子运尸贩私的勾当!什么奇闻怪事老子都见过,这是什么东西?
老子倒是头一次见,也不知道是凶是吉?”
陈玉楼倒是反问道:“罗帅可知,这世间有冬瓜、西瓜、南瓜,为什么偏偏没有北瓜呢?”
这话不光是罗老歪,在场的所有人都有些奇怪!
是啊,冬瓜、西瓜和南瓜所有人都见过,可这北瓜就…
这会儿路湜开口补充道:“其实这世还真的就有北瓜,只是鲜为人知罢了。”
陈玉楼对于路湜知道这个事,并不惊讶,但却是点头示意路湜继续说下去。
反正也没什么事情,路湜便继续道:“这北瓜生在夷地穷山恶水之处,故此地又被称之为尸头蛮,为死人怨气所结。
常生于地下,世间并不多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