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二啊,有进步,好样得,朕果然没看错你”
朱棣放下奏折颇为感慨的拍了拍汉王肩膀,那是一种属于老父亲的欣慰感。
“谢父皇夸奖”汉王朱高煦闻声,也是鼻子一酸,他也好久没听见朱棣夸他了,上一次还是在靖难时。
“行,这件事情,朕准了,若是朝中大臣,谁有异议,让他来鸡鸣寺找朕”
“遵旨”汉王行礼,抬头就见朱棣,再次语重心长开口说道。
“你大哥太胖,身体虚弱,你多幸苦幸苦,毕竟这天下是我们朱家的,我们不幸苦,谁幸苦”
“父皇,儿臣觉得不辛苦,反而干劲十足”汉王兴奋回答道,就差没喘粗气了。
“嗯”朱棣点点头,旋即道“神机营的火器装备得加快速度,三千营和五军营的训练也得尽快拉上日程,战马该换得换,武器该维修得维修,蒙元残部近来越发猖獗,就算今年不出征,明年,最迟后年,国库充裕后,朕得让他们知道,我大明天威是不容冒犯的”
“是,父皇”汉王不知道思绪已经飞向何处,只是一个劲地点头答应。
“行,下去吧”朱棣回到,他其实恨不得现在就出征,可国家不允许啊,靖难才完没多久,他登基后连遇几场灾祸,现在国库没钱,没粮,实在不能举兵,轻!天下动荡,重!靖难重演。
不过,现在似乎有人能解决这个问题了。
朱棣笑了笑,继续回到椅子上躺平,心中也思绪万千,各个儿子中,他最喜欢老二,毕竟像他,但是好圣孙在老大家,老二又没头脑,管理国家可不是能征善战就行,不过这次心血来潮让老二监国,看来老二似乎没想的那么蠢,不过这真是老二想的吗?朱棣心中依旧有点怀疑。
这边,汉王刚出鸡鸣寺,兴奋得直接不顾形象地翻了个跟斗,随后看着四周护卫朱棣得守卫。
汉王直接从怀中掏出一把金豆子,然后挥手叫人过来。
“王爷”守卫纷纷叫道。
“来来来,一人两颗,拿去分”汉王直接将一把金豆子,交给守卫统领。
“王爷,使不得,使不得”统领连忙拒绝。
“什么使不得,本王又不是收买你们,今天本王高兴,赏你们,不收就是看不起本王”汉王硬给塞下金豆子,然后扬长而去。
回到皇宫,汉王更是看见一人,就给颗金豆子,直到把身上两包豆子给完了才罢休。
而姬阳,今日日上三竿就起来了,招呼侍女打来了洗漱水。
看着那刷牙的香牙筹,虽然在这个时代,只有贵族才能用,但姬阳很不情愿,因为这玩意是牙刷牙膏结合体,虽然是一堆香料组合,却是反复使用,实在难以接受,至于牙刷,还得等到明孝宗发明出来。
也就是他的曾侄孙,朱瞻基的曾孙,不过嘛?这历史记载可以改改了。
姬阳刚洗漱完。
“世子,世子”一个小侍从,进来叫道姬阳。
这才将姬阳拉回神,这侍从名叫啊福,几乎是伴随原主长大的。
“怎么了”
“我回来时,看见陈公子来了”阿福回道。
陈公子,姬阳经过这段时间,使劲回忆原主记忆,以及通过各方面了解,基本摸得差不多了。
而这陈公子名为陈晟乃是泾国公陈哼孙子,现在宁阳伯陈愗儿子。
也是原主朱瞻壑好友之一,或者称为狐朋狗友也不为过。
“快,请进来”
啊福才出去通报,然而没有想象中得走正门进入,反而是院子墙边,陈晟一下翻了进来。
陈晟和他差不多大,也就十岁的少年,但由于是武将后代,身材比寻常少年壮硕多了。
“瞻壑,快快快,让我藏一下”
陈晟很急,好似后面有鬼追他一样。
“怎么大门不走,走院墙,有鬼追你啊”
“要是鬼就好了,追我的人可比鬼可怕多了”
“谁啊,你逃学又被你爹发现了”姬阳问道,从原主记忆中,陈晟和原主大事不犯,原主是偶尔调皮捣蛋,而陈晟就是小事不断。
“比我爹还可怕,不知道老头子发什么疯,给我姐下了道命令,死死看住我,我爹逮到顶多打一顿,我姐逮住是把我往死里打,刚好今天翘课,被她逮了个正着”
陈晟说道,叹息连连,本说他一个男子汉,七尺男儿,怎能怕一介女子,可他姐!算了,莫名有种恐惧感。
“世子,世子”阿福很快又进来了。
“陈家小姐,说要见世子”
“快快快,让我躲躲,你可千万别出卖我”陈晟慌忙往姬阳屋子里面钻。
“去说,本世子今日身体不舒服,恕不见客”姬阳给啊福命令道,他相信只要陈家小姐不傻,就知道知难而退。
“是”啊福明白后,便下去了。
“多谢,多谢,不愧是我好兄弟”陈晟一把鼻涕一把泪,然后更是从口袋里面掏出了两颗金豆子给姬阳。
“好兄弟,可能接下来两天,我回不去了,得在你这里小住一下,这是住宿费”
“额,怎么又是金豆子,难道除了汉王还有其他人也喜欢用金豆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