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夫后,我的名声也不会受损,到时候定会亮出守宫砂,那些公子哥也不会嫌弃我,大爷可敢去?”
潇景焱张张嘴,那可是要命的事,他敢个鬼。
清禾眼中兴奋掩饰不住,要是这女人真的被休,那她这辈子真是毁的彻底,就算皇叔最后喜欢这个女人,皇祖母也不会允许皇叔娶她的。
就算是这女人休了潇景焱,那也没事,左右就是一个名声,那有命重要,她要是弄得伤痕累累,身体毁了,那自己也高兴。
反正对自己而言没任何影响。
潇景焱还在犹豫,清禾已经开口,“有何不敢,不就是休妻,景焱,我们一起去。”
“你就走一个给她看看。”
月涯冷笑,“那就三天后见,对了,老将军走后,将军府落败,这半年要不是有我嫁妆支撑,这个家早散了。”
“如今你们这样对我,那嫁妆我也不会让你们白用,还望公主和大爷能把我嫁妆凑好,官媒结束后,我若是收不回我的嫁妆,我便把你们把我送给摄政王的事一说,让百姓评理。”
“左右你们不要脸,这脸我也不要了。”
“公主是金枝玉叶,这点嫁妆应该还得起。”
看着一家人脸色阴沉,月涯笑道:“我吃饱了,你们慢用,这可是我最后为你们做的饭,以后想吃没机会了。”
月涯一走,潇母这才缓和神情,狠狠地瞪了月涯背影一眼。
“儿子你真敢走那刀山?”
本是问一声,潇景焱吓得立马缩肩膀,“我怎么可能敢?那搞不好要人命。”
清禾一听怒了,“潇景焱,早知道你这么怂,我就不跟你了,你若是不走。”
“我和你也过不下去。”
“干脆我也把你踹了算了。”
这话一说,潇景焱自是安抚,“别别,你别这样,我会考虑的。”
潇母叹口气,“没事儿子,你以为月涯敢走,她也就是吓唬你而已。”
“只是那些嫁妆是月涯母亲留给她的,不是小数目,不知......”
潇母视线落在清禾脸上,清禾自然知道她什么意思,为了赶走那贱人,区区嫁妆,她有。
“母亲,没事,我替你们把嫁妆还她。”
在她眼里,这月涯就是一百姓,在家又不受宠,自然嫁妆也不会太多,几百两她也还是拿的出。
“那太谢谢公主了,来,吃饭。”
回到屋子,香椿闷闷出声:“那个小孩子真是熊孩子,好讨厌,就因为他,把你推上风口浪尖。”
“一个三岁孩子,竟然生出那么多心思,夫人你以后该怎么办?真要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