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话出自一个母亲,潇景深双眸泣血,被她激怒,猛然蹲下掐住她的脖子,“你信不信我能杀了你?”
“你就是我的耻辱,我的儿子只有一个。”
潇景深瞪大眼睛,“所以你还有其他孩子?”
刘姨娘不说话,也不反抗,这个蠢货儿子不会要她命,她比谁都了解他。
“说话,你是不是和潇伯通生过孩子,有一年你在房间躲了大半年,你是不是在生孩子?”
“是,所以,你在我眼里什么都不是,除非你能得到潇家家业,我或许会容许你叫我一声母亲。”
潇景深冷笑,手一松他起身,“我也没有你这样的母亲,刘姨娘你最好小心你们的事不被人撞见,否则别怪我没提醒你,到时候你要是死了,送终的人就找你那见不得光的儿子吧!”
话落,他甩手离开,身后传来刘姨娘的咆哮。
“潇景深,我要是死了,就是你告发的,你弟弟定会为我报仇,你会不得好死。”
这么歹毒的话莫说是潇景深,就是守在外面的小丁也听得心碎,自己主子多在乎这个母亲他比谁都清楚。
他曾经夜夜站在门口看着旁边的院子,想要有他母亲唤他一声,可她没有出来。
他高烧不退口中喊着母亲的时候,那女人也只是嘲讽的看了他一眼,关上门就走了。
这样的母亲不要也罢。
回到房间的潇景深病倒了,高烧不退整个人浑浑噩噩睡熟,急的小丁去找潇母批请大夫,可潇母想到他对自己儿子的鞭打心生恨意便借口没钱打发了,还说老太太病了不能去叨扰。
小丁急的团团转。
月涯牵着熠儿准备去看老夫人,顺便见见潇宴,没想到撞见小丁被潇母派人丢出来。
小丁跪在地上哭道:“大太太,你不能见死不救啊!我们家二爷快死了。”
“来人,把这厮的嘴堵上。”
看着两个粗手粗脚的婆子按住小丁,月涯忙唤住,“干什么?放开他。”
“月涯,我管理我家的事,你来干嘛?”
“别忘了你只是暂住。”
月涯沉声道:“我就算是暂住又如何,你们欠我那么多钱不还,就预示着我是你们的债主,对待债主母亲态度若是还不温和,那别怪我拿着白绫去府门口吊死,就说你们家把我嫁妆都吞了,还把我送到别人床上。”
“你!”
“母亲态度不应该蛮横,别忘了现在管家的是祖母而不是你。”
月涯捏住他们的把柄,自然不怕他们,她以前就是太软弱被人欺负,如今也算是看清局势,人该硬气的时候还是得硬气。
小丁好像见到了救星一般跪着朝着月涯而去,“月涯姑娘,求你救救二爷。”
“二爷怎么了?”
“二爷高烧不退,请不到大夫他恐怕就......”
潇母冷声道:“不就是一个高烧,死不掉,反正我是没钱给你家少爷请大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