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说潇景焱被蛇咬了弟,要废了。
有人说这修修还能用,没事。
有人说这两人是报应,这日日夜夜放肆淫荡,老天都看不下去了。
第二天一早,潇老夫人、潇母一起来后院看潇景焱。
昨晚睡成猪的香椿听到这事激动的不行,拉着婆子们打听了个遍跑到月涯屋子。
“小姐,你怎么还睡?”
“有大事发生。”
月涯睁开眼睛,迷迷糊糊道:“这不是天还没亮吗?”
“哎呀!赶紧起来看好戏,大爷遭报应了。”
“我知道呀!”
月涯起身,随口一说惊讶的椿儿不行,“你知道?”
“当然了,你得感激熠儿,这是熠儿送潇景焱的大礼。”
“我天啊!熠儿就是我的神,我得去宠宠他。”
椿儿拔腿就跑了出去,月涯看着她的背影笑了笑,忽然想到什么,她眉头一蹙。
糟糕,上次椿儿被乞丐碰过后回来她忘了没给她吃避子汤了,这要是怀孕那她怎么办?
想到这她越发恨死自己,只能乞求她没怀孕。
推开熠儿的门,熠儿赖在床上怎么也不起,椿儿没法只好找月涯带着她去看戏。
准备好早餐,自己吃了,留了一分给熠儿,月涯便带着椿儿去了东厢房看戏。
这种好消息,她自然也不会错过。
此时东厢房潇母、潇老夫人、清禾皆在,而床上潇景焱脸色苍白的躺在床上,床下还留着那条被剁成五截的蛇。
月涯进去的时候潇老夫人正问,“大夫怎么说?对子嗣有影响吗?”
潇景焱气愤不已,“没影响,就是点皮外伤,虽然蛇没毒,可是疼啊!”
“差点半条命都没了。”
潇母有些无语,“我就不明白我们府中怎么可能会有蛇,那定是有人故意放的。”
“当然是故意,我怀疑是月涯,只有她才会嫉妒我们,故意重伤景焱。”
清禾话一落月涯便踏进门开口,冰冷的声音响起,“清禾公主这无凭无据的就胡乱攀咬,不知道的还以为你看到过,知道的还以为你信口开河的本事从小就练出来。”
“你说不是你,那你怎么解释这窗子上的洞,这明显就是有人故意撕坏放蛇进来,然后去外面敲锣打鼓吸引人来看我和景焱出丑。”
椿儿心直口快直接道:“我们小姐从小就怕蛇,指不定是你们在府中为人不好得罪了谁,才遭人迫害。”
“放屁!主人说话你一个下人有何资格打断,你给我闭嘴。”
清禾的嚣张姿态已经在潇府根深蒂固,潇母没说话,到是潇老夫人不高兴了。
毕竟她还在这,可这清禾说话从来都不考虑她,不把她放在眼里,再加上宴儿说的那些话,什么潇府迟早是他们母女的,她就火大。
不把她这气焰压下去是不行了。
“你吼什么吼?当我不存在?”
“祖母,我......”
“我告诉你,以后只要我在,这个家就是我做主,你想说话必须得请示,否则这个家容不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