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怀德说着,也是一脸无奈。
杨厂长无语了,事情比他想象得还糟糕。
他在办公室里来回踱步。
最后他停了下来,恶狠狠地道:“面派来的工作组我来摆平!”
“但是这个易中海不罚不行!”
“他不是觉得轧钢厂里他最大吗?!”
“他不是说我们脱离群众,喝工人血嘛?!”
“我看他这个钳工也不要干了!”
“直接一撸到底!”
“让他滚到锅炉房去烧煤!”
“还有,次罚了他一千块钱我看还是太轻了!”
“这次直接罚他个两千块!”
“这个老东西,我知道他肯定还有家底!”
“这次罚他到肉疼,看他还敢不敢胡说八道!”
李怀德站在旁边听着,心中暗暗咋舌。
他知道杨厂长是要杀鸡儆猴了。
不过这回他倒是很赞同杨厂长的决定。
毕竟此风不可开啊。
要是轧钢厂的职工有样学样也在外边胡说八道,他们这些人以后还怎么当领导。
别的不说,就说他自己,还时不时开个小灶呢。
...
易中海拖着疲惫的身躯回到了四合院里。
今天是他掏大粪的最后一天。
过去的一个月对他来说简直是度日如年。
他不光每天要与那些臭不可闻的大粪为伍,还要忍受一大妈的冷暴力。
是的,一大妈因为司马毅在报纸的说法,一直怀疑易中海种子质量不行。
这直接导致一大妈把这些年受的委屈全爆发了出来。
这一个月里,一大妈不给他做饭、不给他洗衣服。
每天易中海在外边忙得精疲力尽,回来还得自己洗那恶臭无比的脏衣服。
这滋味别提有多难受了。
好在何雨柱每天都会给他送饭,不然的话他还得自己做饭了。
不过好在,这样的日子在今天终于结束了。
明天他就可以回轧钢厂班了。
他看了一眼司马毅的房子,双眼释放出渗人的目光。
“等着吧司马毅,我受到的一切屈辱一定会让你双倍奉还的!”
.....
翌日清晨,易中海一大早就来到了车间里。
以前他这么早来车间是为了标榜自己多么有职业道德,多么把车间的生产任务放在心。
以此来塑造自己光辉伟岸的形象。
现在这形象崩塌了,可他还是要这么早来,为的就是避开班的人潮。
避免被人用白眼和口水伺候。
可当他来到车间里以后却惊讶地发现车间里竟然已经来了好几个工人。
这个几个人见易中海来了以后,并没有像其他人那样对易中海报以鄙夷的态度。
反倒是兴奋地凑到了易中海跟前。
“易中海,你之前撸的是哪台设备的管子?”
“真的那么润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