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魏天途再一次醒来的时候,是被丹田里面的一阵刺痛惊醒的。随后睁开自己的双眼,才发现自己已经不在蓝印湖的湖底了。
而是在一个阴暗的石室中,如同监狱一般的格调,证明着此地甚是险恶。
面前站着两人,周身被黑色的衣物包裹着,脸上带着垂下来的黑色的面纱,遮盖住了魏天途窥探两个人的目光。
可是那两个人依旧能从空隙中把魏天途所有都看的轻轻楚楚。
下一刻全身的疼痛袭击而来,骨骼已经在冰晶龙的一击中破碎开来,身体里面的脏腑满是裂痕。稍微的重一点的呼吸,都会触动伤痕,让魏天途更加的难以忍受。
这些还都不是令魏天途最为忌惮的。
此时的他四肢被四道坚韧的锁链牢牢的控制在了冰冷的墙壁之上,没有任何活动的余地。
四周的氛围十分的压抑。那两个黑衣人手中的微弱灯光,只能照亮很小的一片区域。至于远处是什么情况,魏天途也就不能知晓了。
周围的一切都看不清楚,只有偶尔传过来的一两声有气无力的呻吟,告知着此处并不是只有魏天途一个人。
呻吟的声音很是矛盾,带有着沉沦的喜悦,可是听起来竟然还带有生命一点点消散的无奈。
身体被摆成一个大字,紧紧得贴在墙壁上,像是将要受到严刑逼供的囚犯一样。
魏天途试图挣扎,可是冰晶龙的那一击已经让魏天途重伤。四肢上的镣铐异常的坚固。即使是魏天途没有受伤,想要破开桎梏,也会花费甚多的力气。
挣扎牵动着魏天途身上的伤口,让他不由的哀嚎出来。
面前的一个黑衣人,冷冷的对着魏天途说道:“何必做这样无谓得挣扎,过一会就没有痛苦了。你将享受到什么叫做至乐,到时候我会压榨干你身体上的每一寸价值。”
在着黑衣人的眼中,此刻的魏天途已经不在是一个人,而是一只待宰的牲畜,一份可口的食物。
魏天途冷冷得说道:“你们到底是谁,敢在药王谷的眼皮之下进行鬼蜮的事情。就不怕要药王谷查下来,你们性命不保吗?”
黑衣人嘲笑的看着魏天途,并没有在乎药王谷这样的震慑。这样威胁的话语听的多了,也就不再有任何的用处了。
更何况他们已经私下进行了多时了,始终没有暴露,也就增加了他们的信心了。最危险的地方也就安全的地方。
“药王谷,我真是好害怕。”
说着这名黑衣人伸出自己隐藏在宽厚衣物下面的手。在那双手中握着一只黑玉的盒子。
另一个黑衣人手中握着一把匕首,对着魏天途大腿内侧划出一道伤痕。虽然流出了血液来,可是并不致命。
另外一个黑衣人慢慢的打开玉盒,露出隐藏在里面的一朵赤红色得花朵。这只花只有两瓣,短短的茎杆,并没有根系,可是在上面魏天途感受到了熟悉气息。
“虚气!你们手中怎么会有虚界的东西?”
两个黑衣人对魏天途有了兴趣:“你竟然知道这花朵是虚界之物,看来你的来头一定不小。能压榨出更多的元液来。”